一跳,急忙抬起头看了过去,不解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留给我的?是我,还是每一个会和你结婚的人?”
江宁在想,就算自己这次回国没有和顾景随之间有那么多次的巧合,如果他们两个从始至终就不认识的话,那么顾氏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会不会可能是任何一个女人,但绝对不会是她。
想到这里,她莫名的对这里的一切反感,甚至想要离开。
顾景随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用哄小孩的语气耐着性子同江宁解释:“我只会也只能和你结婚,所以不要乱想。”
不多想是不可能的。江宁不是个天生乐观的人,从小的家庭环境告诉她,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沉不变的,两性关系更是随时可以变动更改,有些人根本就不存有道德底线。
所以,在遇到有人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她不会想自己足够优秀所以吸引了陌生人的关注,而是怀疑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被人喜欢。
或许这就是悲观主义吧。
“如果我说,六年前的那夜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信吗?”江宁一直没有说话,顾景随有些担心,没有想太多,直接把隐了六年的心意告诉了她。
六年前,顾景随为了不要坏人的阴谋得逞,整个人泡在冷水里面,物理降温的同时更希望药效能快一点过去。
江宁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不知道是她敲门太过用力还是酒店房门不牢靠,只是推了下就进去了。和正要从浴缸里出来的美男子撞了个正着。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看向对方的瞬间就像是接头的信号对上了,紧接着就是那不可描述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整整六年过去了,他的心意难道还是没变?
江宁反应了一会,拧着眉心对顾景随说:“六年前,你看到我的脸了吗?”
“看不到可以感受到。”顾景随说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早已让江宁躁得脸颊通红。
她说着,睡意来袭,连续打了两三个喷嚏后眼皮沉的快要睁不开。
看似是想早些时间睡觉,实际上是在避开羞涩。
这个点正是休息的时间,江宁换上了顾景随事先准备好的居家服,尺码刚刚好,一点不大一点也不小。
她边走边问顾景随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啊?”
两人一开始在老宅里面住着,当时的关系还没有到现在这一步,突然准备情侣睡衣会不会奇怪了,莫非不是他提前就
准备了这些?
顾景随像是对情侣睡衣非常满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