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现象。
孙星云一天工作六小时,放到现在也是天堂日子。
没错,不止是城北这里。西山玻璃厂的工人也都是日工作三个时辰,所以那里的工人相当清闲。
还有南窑,火药作坊还有烟花厂,都是六小时制。
狗腿子们不理解,就连孙崇文也不理解,为什么浪费这么多劳动力来缩短工人工作时间。
孙星云的说法是,超过六小时的都是周扒皮。
众人不明白周扒皮是什么意思,但料想不是什么好话。
孙星云做的都是暴利行业,他想怎么做旁人也管不了,也就任他去了。
而那些工匠,拿着高薪,一天工作三个时辰,他们都对孙星云顶礼膜拜。
许多工人都是誓死效忠了,这也是为什么孙星云在南窑振臂一呼,应者如云的原因了。
要知道,那些不过都是一些工人,从没打过仗的普通百姓。赵从宕谋反,孙星云能从南窑六千多人里面拉出两千人攻城来,着实不易了。
“周扒皮”为了长工们能多干些活,半夜三更起来学鸡叫让长工劳动。因为卖身契上明文规定:鸡叫就得起床干活劳动,因为以前没有钟表等计时工具,长工们是从鸡叫起床开工日落则收工,周扒皮半夜学鸡叫,使得那些长工们提早起床为他披星戴月地劳作。
孙星云想做地主,但不想做一个剥削百姓的地主。
“走,咱们再去看看染坊。”孙星云招呼着丁哲。
丁哲又是吃了一惊:“染坊?你连染坊都建好了?”
“一条龙服务,从纺纱、织布、漂染,咱们这次要垄断整个东京城的布市。”
布市?这不就是陈飞燕家垄断的行业么。
孙星云心细如发,他看出丁哲心思:“没事老丁,你可以回去告诉你那、那前妻,让她赶紧把手里的布匹都抛了,不然到时候我们压低了市价可别怪我。再说你那前妻人品不行,你心中有个数就行了。”
丁哲对着孙星云施了一礼:“如此我就多谢孙兄了。”
“贱骨头。”孙星云骂了一句。
丁哲笑了笑:“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她对我和娘子似乎一直心存怨恨,我若是告诉她这个消息,想来她对我娘子的怨气也会消了些吧。”
只是丁哲不知道的是,即使他告诉了陈飞燕,陈飞燕也不领他的情。她反而以为是嫉妒自家布匹生意垄断利润,等孙星云的布匹
一上市,陈飞燕如今丈夫,赫赫有名的京城织布大王织布张的下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