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是干啥的,我叫江——”
话还没说完,为首那人便立马否认道:“不,不认识。”
紧接着,他又快步朝沈家的账房走去,急匆匆地问:“算好了么,我们要回去了。”
“好了,好了!”账房应声取出几摞银元,递过去说,“来给你们点点。”
“不用了!”
高丽棒子一把夺过银元,看都不看一眼,就立马草草揣进怀里,撂下一声“谢谢”,急着转身离开,拦都拦不住。
江连横本想再多问几句,正要追过去时,却又突然被海潮山挡在身前。
“江老板——”
海潮山语气不善地问:“你认识他们几个?”
却不想,江连横也不是那省油的灯,先前一直隐忍,这会儿也终于拉下脸来。
“咋的,我认不认识他们,跟你有关系么?”
“本来是没啥关系,但我是沈家店联庄会的武装队长,你要在这住下去,那就跟我有关系。”
“嗯?你个看门儿狗,也配下起逐客令了?”
“你骂谁呢?”
海潮山提着枪把子,应声上前,来势汹汹。
见此情形,庄上其他几个武装队成员,连带着一众年轻佃户,也都纷纷聚拢过来。
眨眼间,十几个壮汉便已行至近前。
然而,众人显然低估了江连横见过的世面。
即便来者不善,江连横照旧负手而立,岿然不动,眼里全无丝毫胆怯。
于此同时,赵国砚、袁新法和杨剌子等人,立马快步跑过来,将其护在身后。
“爹,咋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海潮山的三个儿子抄起朴刀、棍棒,紧跟着过来讨要说法。
“什么咋了,你们想干啥?”赵国砚厉声喝道,“知不知道咱东家是谁,你们惹得起么,少他妈犯浑!”
海家老三针锋相对,当即回敬道:“爱他妈谁谁谁,你就是天王老子,还有九条命不成,装什么呀!山高皇帝远,在咱们沈家店,提人没用!”
“咔嚓——”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清脆的拉栓声。
海家闺女小青端起土打五,瞄得正是赵国砚的脑袋,嗔怒道:“三哥,上去干他,我看他敢动一个!”
赵国砚不打女人,也从没想过打女人,可事到临头,自然也不再有什么讲究,下意识就要出枪反击。
偏在这时,库房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哎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