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要上牌桌玩儿,咱们还不都得饿肚皮啊。”
几经劝说之下,江逸晨无奈,只好合上笔记本,起身出门。
来到堂屋,只见来顺儿和石锁儿都坐在桌前眼巴巴地等着,桌面上四摞绿白相间小方砖早已码放整齐。
因大雨天气,使得卫星电视信号都受到了一定影响,于是搓麻将便顺理成章地成为此时最适宜的室内娱乐活动。
“椅子拖开,让晨子哥上座。晨子哥一会儿就给大伙儿发零花钱了啊。”喜子张罗道。
“谢谢晨子哥。”石锁儿提前表示感谢。
同时地将对着大门口的椅子摆正,并殷勤地用抹布使劲儿蹭了几把。
“嘿,你们几个家伙,凭啥就认定我肯定输?”江逸晨坐到椅子上,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那是,今天说不定晨子哥手气最旺,一会儿让你俩输得直哭。”
来顺儿顺势瞪了石锁儿和喜子两眼,不过心底下却不以为然,因为晨子哥平时打牌的次数最少,难免手生。
人员凑齐,喜子又再生枝节,说以前定的一块钱一番的规矩太脱离时代,现在各种物价呈连年上涨的大趋势,粼江市场上普通大白菜都达到了两块一斤,就连那啥**委都被人民群众冠以涨价委的美誉。
石锁儿和来顺儿也一块儿连连点头,表示喜子此项提议合情合理,深得民心。
既然是民心所向,最终搞得江逸晨也只得从善如流,重新制定了个每番一斤大白菜的价格。
目的达成,三位年轻麻友相视一笑,乐呵呵地开始进行“码长城”的伟大工程。
小方砖在手,大伙儿被恶劣天气搞得郁闷的心情也立刻好转了许多,吆五喝六,笑闹做一片。
麻将属于市井游戏,与围棋、桥牌、国际象棋那些高雅的桌面竞技比赛不同,后者需要安静的环境,选手通常是端坐如老僧入定,面无表情、聚气凝神,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
而麻将则需要热闹,方才有气氛。如果跟上述竞技一样,那就未免太乏味无趣了。
江逸晨今天的手气果然糟糕,一上手就连点了两把炮。
“嗬,你们几个小子喂牌喂的那么顺溜,不会是搞啥猫腻呢吧?”他用狐疑的眼光扫了在座的一圈儿。
“晨子哥,瞧你说的,咱哪儿能整那缺德事儿,那也太没牌品了吧。”喜子连忙将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另外两人也予以否认,说只是手气顺风而已。
牌局继续进行。
“石锁儿,你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