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而不为?”
郁久闾社仑想想也是,恨恨的瞪了眼卫风,就又一挥手:“走!”
柔然骑兵如潮水般向回退去,刘兴男玩味的笑道:“将军,看来万寿叔父与司马休之颇得郁久阊社仑的重用呢,您猜猜看,他俩刚刚说了什么。”
卫风不以为然道:“刘敬宣性情鲁莽。不识大体,司马氏除了司马懿一肚坏水,就从未出过将才,他俩有何妙计?无非是暂时收兵,以草原其余诸部试探我军虚实罢了,却不知,这世上谁都不傻。拿别人去送死,只会加深对柔然的怨恨,倘若战事不利,很可能会反水。改投我大明!”
众将都觉得挺有道理的,跟着出征的崔浩屈指赞道:“大王料敌如神,想来必是如此,但大王须防柔然趁夜来袭。”
卫风微微一笑:“孤明白,来,咱们也回去罢。”说完,扯住刘兴男的马缰,缓缓向回行去。
......
塞北草原上,昼夜温差极大,随着太阳落山,白天的些许暖意立时化为了严寒,不活动的马儿,肚上都要兜一块皮毡,防止寒气渗入内脏,这还只是在平城一带,远在西北方百里外的东木干山山口,铺天盖地的狂风更是让人休会到了什么叫做冰寒彻骨!
檀道济与卫风同一天出发,他只有两万轻骑,按理说速度要快上不少,但在潜出雁门之后,为了避开柔然大军,首先往正西方向行进,于抵达秦朝云旧郡(今内蒙古鄂尔多斯准格尔旗)附近折向正北,直抵阴山山脚才向东行,于卫风到达平城的同一天深夜,也来到了东木干山山口。
沈林不由紧了紧裹在盔甲外的皮袄,抱怨道:“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一路行来也未有如此之冷!”
徐道覆反倒是颇为享受寒风刮面似的,呵呵笑道:“沈将军,咱们这一路都是沿山南行进,有阴山挡着北风,乍一到山口自然吃不消,其实习惯了就好,听说大王当初带着山阴军在冰海里洗浴,那一批人现在都练出来了,这也说明,南人未必不能在北方生存。”
檀道济心有所感道:“是啊,当初北府军号称天下第一强军,却啃着老本不思进取,以致被大王快速追赶甩开,大王练军之神妙,确是鬼神莫测,令人叹服不止啊!”
说着,檀道济又叹了口气道:“世事之奇妙莫过于斯,徐将军,早年你追随孙恩,与大王,与北府军是敌手,可谁能料到,仅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你我同为大王麾下并肩作战!”
徐道覆感慨道:“大王心胸开阔,示人以宽,道覆虽曾随师君与大王为敌,但大王毫不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