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卫风手上焕发了生机。
另外南燕的骑兵与北燕也不能比,南燕于慕容德立国之后,每战皆败,败仗吃多了,信心也没了,而北燕虽然在拓跋氏手上讨不了好,却可以把气撒到高句丽、契丹等弱小部族身上,一场场的胜利使他们维持着一定的自信心,尤其是被卫风收编,灭去了多年来的夙敌魏国,气势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刘裕相信,如果仅仅以五万骑对战,败的肯定是自己,这一路他都是严加戒备,生怕那五万骑突然扑来。
其实不仅仅是刘裕,建康的一些非北府派系的官员士人也在陆陆续续的赶来。
很快的,刘裕接近了石头津,卫风哈哈大笑道:“刘兄,你我兄弟自从京口一别,就从未把酒言欢过,来,今日兄弟我置下酒菜,你我好好喝两盅!”
在石头津的中段,摆放着一张几案,搁了些菜肴与美酒,卫风独自一人端坐。
这时的卫风,一身雪白儒衫,尽去铁血杀气,有如一位温尔尔雅的书生,再加上他于不经意间培养出的上位者气息,就连刘裕都是忍不住暗暗赞了声好!
刘裕也哈哈大笑道:“既然卫将军有请,愚兄恭敬不如从命!”说着,挥了挥手,止住跟随的军卒,孤身一人向前走去。
卫风在石城头下驻有五万人,又陆续上岸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人在船上,共有十二万多人,刘裕带了一万五千军,靠石头津一侧是刘毅的一万多军,另有零零散散赶来的人,包括更远处,合计近二十万,卫风在近二十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坐等刘裕过来,气度从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他自己。
西平公主的美目中不由闪出了一抹痴迷,幽幽道:“这才是强大的男人,宠辱不惊,气势恢宏,拓跋嗣与他相比,连提鞋都不配,说到底还是父亲没有眼光,如果当初拿我与卫将军联姻,而不是与魏国太子联姻那该有多好?
其实卫将军之所以把我当作货物,那是因为我失了贞洁,他嫌我的身子不干净,我又没有苻氏姊妹那样好的运气,能得他垂怜,说到底都怪父亲!”
崔莺握上了西平公主的手,同情道:“人谁能看到那么远的事?否则就不是人了,而是圣人,你父亲趁着拓跋仪兵败取下了洛阳,自然要安抚拓跋珪的怒火,于是拿你作为替代,这也是没办法,但好在你并没有为拓跋嗣诞下子嗣,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总之,不能怨在你头上,又不是你故意把贞洁失去的,慢慢来吧,与卫将军接触多了,他总会认可你的,你这么漂亮,谁能不动心呢?其实我和你都差不多,都是身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