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见一见也是无妨!”
卞范之拱了拱手:“范之告退,请南郡公稍待!”说着,向外匆匆走去。
不多时,卢循使者被引见给了桓玄,桓玄好言安慰一番,当场许卢循以始兴相之职,卢循的原意是谋取广州刺史,他抱有与卫风类似的打算,即跳出建康的政治旋涡,远走他乡闷声发展,然而,始兴位于湘州的最南端,仅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与广州,也就是岭南的广袤地域根本没法比,因此使者不敢冒然应下,桓玄也不气恼,第二天便派遣亲信跟随使者去往海岛宣诏。
卫风虽然没得到桓玄的答复,但他并不着急,除了随行护卫由十来人增加到近两百人之外,其他方面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军营与褚爽府宅两头跑。
建康也随之陷入了诡异的平衡当中,卫风既不过江任职,桓玄也不催促,除了少数的知情人,大多数人都是不明就里,搞不懂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刘兴男也听从了卫风的提议,隔三差五便去隔壁的谢氏寻找谢文丽与谢文蝉,尽管晋陵公主不大乐意,只是,女孩子自已寻乐子,一不往外跑,二没有卫风跟着,她能说什么呢,无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五月份,这一天是五月十日,刘兴男与谢氏姊妹花坐在树荫下乘凉,姊妹花最爱听的便是刘兴男吹嘘起在新罗的经历,尤其是与高谈德斗智斗勇那一段更是百听不厌,尽管刘兴男已经说了很多次,而且每次的内容都略有些不同。
刘兴男正兴致勃勃的吹嘘道:“告诉你们啊,高谈德与将军眼见谈崩了,就要下令进攻,兴男立刻把弩端起,连瞄都不带瞄,一箭射了过去,你们猜,射中哪儿了?”
谢文丽连忙追问道:“哎呀,兴男,你别卖关子了!”
刘兴男得意洋洋道:“就听到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了高谈德头盔上的羽毛!要知道,胡人头顶都喜欢插根羽毛,这可把他吓坏了,他害怕兴男再给他一箭,于是答应了将军的所有要求!”
一时之间,赞叹声四起,谢文丽与谢文蝉那俏丽的脸庞上布满了向往之色,刘兴男也仿佛真的一样,昂然挺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嗯?”刘兴男突然心中一动,她看到不远处的一条小径上,谢混与晋陵公主在一名婢女的带领下行色匆匆的快步而行,不禁推了推谢文丽:“伯父伯母这是上哪儿去?看她们样子挺焦急的。”
姊妹花双双移过了脑袋,谢文蝉唤道:“父亲、阿母,是有人来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