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形势大好,在这样的情况下,摆平卫风被正式提上了日程!
面对着诸多目光,褚爽低眉顺眼,不吭一声,王凝之却向上拱了拱手:“陛下,臣有本要奏!”
“呃?”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王凝之打头阵?桓玄的小眯眼一眯,不动声色的打量起了王凝之。
王神爱淡淡道:“王尚书,请讲!”
王凝之不急不忙道:“臣受陛下天恩,迁会稽内史为侍中、吏部尚书,理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因此,臣一方面会尽心辅佐南郡公,上安社稷,下抚黎民,另一方面,则为陛下举荐贤才!”
王凝之从怀里取出了一封表文,双手奉上,又道:“会稽郡丞褚炎之,居会稽三载,处理政事井井有条,上缴赋税一文不少,百姓安居乐业,士人无不称赞,会稽能于孙恩之乱迅速恢复,褚炎之功不可没,因刘牢之身亡,故臣受会稽士庶委托,举褚炎之为会稽内史,这是会稽五百士人联名请愿书,请陛下过目!”
一瞬间,殿内安静无比,只有黄门从王凝之手里接过请愿书呈在了桓玄案头。
桓玄并未看去,而是目中寒芒大盛,王凝之来这一手,的确将了他一军,这几日,王凝之除了抵京的第二天匆匆拜见了桓玄,领过印绶之后,就再也不见影子,美其名曰赶场子赴应酬。
其实桓玄并不愿与王凝之撕破面皮,好歹王凝之是琅琊王氏王羲之这一脉的族长,绕过自行任命总是不妥当,因此,他虽有心挑选亲信往会稽赴任,却只能耐着性子等,等王凝之闲下来再作商议,他认为给足了王凝之脸面,却不料,王凝之转眼就送了份大礼!
桓玄一边恨的咬牙切齿,一边念头电转,他的问题在于,还没来的及安排适当的人手,给打了个全无准备!
吴郡与会稽内史,朝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即不由执政者的亲属出任,过去数十年间,担任过吴会二郡内史的人很多,但王导执政时,没有琅琊王氏的人担任,庾亮执政时,也没有庾氏出任,及至桓温,桓氏子弟也不任这二职,再往后的司马道子,司马氏也不能染指,这是出于权力制衡的目地,因此,会稽内史最多只能指派外姓亲信出任,稍微弱势一点,还会被政敌把持在手中,桓玄的为难正在于此!
已经被进为散骑常侍的卞范之急忙劝阻道:“任命会稽内史当由尚书台决定,朝会不宜讨论!”
“嗯?”桓玄精神一振,目中现出了赞许之色,可他刚刚把那肉乎乎的脖子扭向卞汇聚之,谢混却跟着道:“今日有资格列席尚书台的臣僚皆在朝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