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能力,司马道子大权独揽,朝庭重回主弱臣强,外藩与中枢的矛盾冲突愈趋加剧,另一方面,你父亲视刘牢之如家将奴仆,而刘牢之自恃战功赫赫,如何肯忍气吞声?假如你父待人接物不说如谢玄,哪怕稍微对刘牢之有丁点尊重,恐怕惨剧都不会发生。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重要的是大仇得报,至于刘敬宣与高雅之,论起罪恶,虽不是元凶,却远甚刘牢之,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刘牢之是受了你父的羞辱才暗生杀机,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我时常在想,如果是我向军中主将提不同意见,不被采纳倒也罢了,反而换来一声滚,你说,我会不会一怒而杀之呢?”
“这....”王蔓哑口为言,按照卫风的说法,父亲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在感情上总是没法接受,毕竟死的是自已的父亲,被灭的是自已的亲族啊。
卫风摆了摆手,劝道:“王蔓,你不必纠结于此,这个问题正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强调的是,刘敬宣与高雅之和你父亲无任何瓜葛,却甘作帮凶,说明他们只为图利,比不得刘牢之有怨在身,故而情无可原,他日我必会把这二人的头颅再取来奉给你父亲!”说着,转回头吩咐道:“来人,把几上首级撤了,连同刘牢之寻一僻静处埋了罢。”
“遵命!”四名亲卫,两人抬起刘牢之的尸体,另两人各拎着一颗头颅向外走去。
“咯咯!”亲卫的脚步声刚刚远离,庾氏突然古怪的笑道:“卫将军,你素来以凶蛮霸道著称,今日为何会善待刘牢之?妾可不信你对蔓儿说的那套鬼话,除非....你是刘牢之轼杀先夫的受益者,所以才没法昧着良心把他开膛剖心!”
‘他娘的,这该死的老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有一天要把你草的嗷嗷叫!’卫风顿时暗中大骂!
庾氏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刘牢之是他的恩人,杀了也就杀了,对恩人开膛剖心总是说不过去。
可这时,王蔓的美目已转了过来,带着丝怀疑,卫风只得把脸面一板,不悦道:“庾夫人,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人要懂得宽容宽恕,杀人报仇,已经是最高的惩罚了,又何必开膛剖心行那野蛮行径?何况王蔓不比陈少女与王道怜,对血腥还是少沾为妙,难道你愿意你的亲生女儿拿着刘牢之的心肝下酒生吃?这还是人吗?她夜里会不会做噩梦?庾夫人,你自已变态,别把王蔓也带成变态!”
王蔓的眼前浮现出了自已把刘牢之的心脏塞入嘴里用力咀嚼的恶心画面,不但咔滋咔滋直响,还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