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舆兄早已歇息,可要刘某差人先行通报?”
卫风微微笑道:“托希乐兄吉言,至于刘兄那里,卫某自行前去叩门,不劳烦希乐兄了。”
刘毅伸手示意道:“既如此,刘某就不耽搁了,卫将军请便,但为免惹来不便,最好天亮离城,朝庭新署徐、兖二州刺史桓修可能明日便至!”
卫风拱了拱手:“多谢希乐兄提醒,请希乐兄保重!”说完,领着众人跨上战马,向城内缓缓驰行。
目送着一行人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刘毅亲弟刘藩从墙角拐出,忍不住问道:“阿兄,卫将军连夜赶来京口必是为辅国将军,弟料辅国将军或已遭了不测,您为何半句不提?”
刘毅摇摇头道:“提有何用?不过是徒自招来尴尬,辅国将军进退失据,众叛亲离,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自今日起,卫将军大仇得报,与我北府军的恩怨算是暂告一段落,今后是敌是友,还是由天意来定罢,如今咱们要做的,便是虚以委蛇,勿使桓修生出疑心,辅国将军之死,既令人惋惜,也是机会,他**我兄弟或能成就一番事业,尤其是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明白吗?”
刘藩浑身一禀,郑重道:“弟明白,请阿兄放心!”
“走罢!”刘毅点了点头,转身向回走去。
而卫风等二十来人转过街角,便催开马速,仅半刻不到,已来到了刘裕家的院前,小院里黑灯瞎火,显然这一家子睡的正香。
张宁小声问道:“将军,要不要末将去叫门?”
“用不着!”卫风摆了摆手:“王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偷偷溜进去,给娇娇姊一个惊喜。”
王蔓明白这人要做什么了,一丝酸意禁不住的涌上了心头,没好气道:“深更半夜的,你想把娇娇姊吓死啊?”
卫风压低声音笑道:“怎么可能?娇娇姊没那么娇贵,我只是想听听她说不说梦话。”
王蔓丢了个略带醋意的白眼,无奈道:“你得小心点,可别让你那好兄长抓着,妾可丢不起人!”
“放心吧,我的本事难道你还不清楚!”卫风拍着胸脯做下了保证之后,也不下马,策马驰近墙根,探手一抓墙头,向内略一张望,就纵起身形,一跃而过!
“扑!”的一声轻响,卫风跳入院内,根据上一次的记忆,刘裕家大致为中间是堂屋,两侧是厢房的结构,按照卫风的理解,刘裕身为家主,理当与臧爱亲住在坐北朝南的上房,而刘裕无子嗣,刘兴男作为嫡长女,有可能住在东厢,倒座房,也就是坐南朝北的屋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