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娇的俏面就现出了一抹化不开的担忧,追问道:“他可是投了逆贼?阿兄,辅国将军没取他性命罢?”
在刘娇想来,如卫风这般手段凌厉又全无根基的人物,出人头地的唯一可能只有随同孙恩作反,她想不到第二条路。
“取他性命?”刘裕自嘲般的笑道:“阿娇,你说笑了,包括愚兄在内,即使是辅国将军都差点做了他的刀下游魂!”
“父亲,兴男倒是觉得您在说笑呢,他一介四处飘荡的流民哪来那么大的能耐?”刘兴男立时如个好奇宝宝般,跟着问道,刘娇与臧爱亲也是满脸的不解之色。
“哎~~”刘裕叹了口气,悠悠道:“我也希望是说笑....”接着,刘裕把山阴之行发生的一幕幕毫不隐瞒的详细道出。
三个大中小女人全都惊呆了,卫风的经历,已经没法用不可思议来诠释,至少在这之前,她们根本想不到流民出身的卫风竟会以如此手段来获取会稽都尉的要职,但其中又有诸多疑点,刘裕也没法解释,比如卫风是如何以王蔓为妻,与褚爽之间的真实关系。
片刻之后,臧爱亲似是想到了什么,古怪的看了眼刘娇,吞吞吐吐道:“阿娇,卫家朗君能于短短一年内取得这般成就固然可喜,但他已经有了妻室,还与北府军结下了解不开的仇恨,更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你的心意,你....你还要坚持么?”
刘裕也劝道:“阿娇,你嫂嫂说的没错,缘份这玩意儿,强来不得啊,趁着还年轻,阿兄与你嫂嫂都留意着,早日替你说门亲事,你看如何?”
刘娇现出了深思之色,眉眼间还带有淡淡的黯然,好一会儿,才强笑道:“妹多谢阿兄的好意,只是,妹想先与卫家郎君见上一面,成亲的事,留待见过之后再说罢。”
刘兴男连忙嚷嚷道:“姑母,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那人根本不敢来京口,难道你跑去山阴找他?好吧,既便你心里装着他不管不顾,但你见了他该如何开口?难道告诉他你的心意?那父亲的脸面往哪搁?你的脸面又往哪搁?而且,还有两个更大的问题,他已经有了妻室,还是出身于太原王氏的落难贵女,就算他贪图你的美色把你留在身边,可你只能做妾!何况他更是我北府军的死敌!姑母,你听父亲一句,要不然过上几年,可真嫁不出去了!”
刘娇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兴男,你说的没错,姑母就是个死心眼,姑母只想弄清楚他的心里究竟有没有姑母,不见他一面便匆匆嫁人这一辈子总是会存有缺憾,无论如何,姑母也是过来人,经历了诸多的波折,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