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低下的身份还是使她不情不愿的施了一礼:“请二位女郎随奴婢前来。‘
王蔓丢给了小兰一个得意的眼神,便拽起小兰抢入门中。
三人步上小楼,经婢女通报,王蔓与小兰来到了褚灵媛的寝屋,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香,褚灵媛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秀眸微闭,神色呆滞,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床头还坐着名中年美妇,带着满脸忧色,这正是褚灵媛的生母。
对于褚夫人,王蔓可不敢大大冽冽,赶紧拉着小兰施礼问好:“蔓见过伯母。”
褚夫人摇了摇头,苦涩道:“世侄女不必多礼,哎~~灵媛自今早便卧床不起,不吃不喝,也不与人说话,煨着的药怎么都不肯服下,你们过来瞧瞧也好,陪她说话解解闷,或许能释去心结。”
王蔓与小兰均是粉面微红,她们理所当然的把褚灵媛的病情归疚于卫风,身为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谁能受得了那样的羞辱呢?作为卫风的妻室,自然也深以为耻。
两个女人走上床头,褚灵媛如挺尸般一动不动,脸面、枕头、被角与衣襟分布有显而易见的泪痕,王蔓不由讪讪道:“都是卫郎太过急燥了,请伯母见谅,要不....呆会儿等卫郎回来了,让他过来给灵媛道个歉吧?”
这话一出,褚灵媛的眼皮顿时一阵跳动,身体也起了阵不是太明显的颤抖,褚夫人赶忙拍了拍她,无奈道:“还是算了吧,别再让卫将军刺激到灵媛已是谢天谢地了,呵呵~~卫将军的道歉,灵媛福薄可担不起啊!”
王蔓与小兰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都生出了种就地循走的心思,褚夫人话中带刺,令她们多呆一刻都觉得无比难熬,只是,刚来就走,总是开不了口,渐渐地,屋子里弥漫起了尴尬的气氛。
其实褚夫人也不愿过多的开罪王蔓,如果卫风发了疯,王蔓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于是,叹了口气又道:“世侄女不用记挂在心上,卫将军性情暴戾,与你们没有关系,对了,如果方便,可不可以说一下你是如何逃出的建康,又是如何嫁给了卫将军?”
“这....”王蔓不由看了眼小兰,略一沉吟,便道:“既然伯母想知道,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接下来,王蔓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大致如实诉说,包括画舫变故、卫风逼婚、循出建康、收服群盗、投靠褚爽,还附有卫风对殷仲堪、桓玄必将内斗的分析,这也阐明了她自已未去姑孰的原因,当然了,鞭打卫风、偷袭大户以及此人的野心那是不会提的。
随着诉说,褚夫人脸上的讶色越来越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