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着:“异形的世界就如同桌案上的一幅画,虚拟的真实的一幅画,描绘了那个惊悚复杂的异形世界;我先前经过的生化危机世界则是另一幅画,描绘着人类的挣扎和世界的沦陷......那么这个主神空间是否就代表着这个房间呢?”
“然后那个所谓的现实世界,是否可以想象成另外一个房间?或者仅仅是代表了这张桌子?现实世界其实也是在这个房间里面?”
茫然的目光渐渐有了神采,一种莫名的光芒在他的眼瞳之中耀眼地雀跃着。
“一旦这个房间被毁掉了,不存在了,那么书桌也好,画卷也好,自然也是不存在了;所谓的神,那大概就是这一切的主人,神可以随意进出房间,可以随便搬运书桌,可以自由选择作画......”
楚萱认真地听着,她隐约地明白了林沈墨所指的“神”并不是主神,而是更高级别的存在。
“那么延伸猜想,是不是还存在别的神,别的神可以是客人同事之类的共事者,也可能是强盗小偷之类的侵略者,别的神也可以进出房间,搬运书桌,选择画卷,甚至是......毁掉这里的一切?”
林沈墨想到了那个白发灰衣的神秘青年,他的身份对于这个主神空间而言,究竟是共事者,还是侵略者呢?
“世界是标量,时间也是标量,‘绝对’这个概念本身也只是‘相对’而言,无论是哪个世界,都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这些无限的世界也许会是平行线,也许会是相交线,但无论是哪一种,在更高层次的‘神’的眼中,那又究竟是怎样的复杂姿态呢?”
他不由的回忆起了自己和墨妮重返生化危机世界之后的见闻和经历,无论是一代和二代之间的剧情过渡,亦或是游戏和电影之间的世界重合,那种经历和体验无比的真实,每一个剧**物的生命是如此的鲜明。
“画卷里的生物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对应着每一个世界里的众生,假如他们有了足够的力量,或者说有了合适的机会,当他们脱离了自己所在的画卷,来到了桌子上,来到了房间里,来到了房间外面......那就是脱离自己所在的世界,来到了更高层次的世界,仿佛跳出井底的青蛙,那样的话,世界又会怎么样呢?”
林沈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只是觉得脑海中一股莫名的思绪需要倾诉、需要发泄,他已经站在了楚萱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对着她喃喃着。
“或许,所谓的命运论,只是一种后知后觉的结论。就如同奔流不息的无尽之水,那些预知未来的人们其实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