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晚乘凉的时刻,男人们全在无所事事闲聊,倒是女人很辛苦,即使闲聊她们手上也有活,或者在洗衣服,或者在彼此梳头,或者在清理地毯、墙毯、挂毯,以及准备明天开店要卖的货物。
埃及男人真幸福,他们只要赚钱回家,回家之后他们就是绝对的大爷,埃及女人能把他们的丈夫伺候到牙齿上,而且唯恐丈夫不满意……
这时候,安锋房间内的喇叭放着萨克斯的声音,音乐声有点于巴,但听起来仿佛就是安锋白天演奏的乐曲。音乐声的间隙中,拉维耶还在不停地叨叨:“我觉得我们不适合住在这里,我们白天基本不在家。这里的房子,一个大院混住了很多人,没人在家极不安全。东西多会儿丢的你都不知道。
当然,我承认,如果我们的房间二十四小时有人的话,屋里无论放什么都不会丢失,开罗人从不当面偷东西,他们这一点节制还是有的……
今天我们整天出去,回来后我觉得门窗被人动过,你不这么认为吗?回来时我发现有扇窗户插销没关好,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没关好窗户就离开家呢?肯定是有人进来过,出去时没有关好窗户。虽然房间内没有丢什么东西,但我们也没有把贵重物品放在家里,你说是不是。”
稍停,拉维耶看到没有得到回答,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安锋,问:“皮埃尔,你说,你参与的研究项目是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出面站在领奖台上,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不可以”,安锋收起了望远镜。
房间里确实有人来过,但安锋并不指望自己的房间能够保密,他想了想,转移话题道:“如果你不放心家里,不如把你的母亲接过来,帮我们看房子吧,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亲属推荐?”
拉维耶高兴地跳了起来,她热烈的扑向安锋怀里,一边亲吻着一边说:“你真好,我在这城市一个人都不认识,如果能有一个……我可以把我姑妈接过来,她肯定愿意来埃及。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安锋拍了拍拉维耶的肩膀:“不着急,你姑妈办手续也需要几个星期时间,我跟你说一下这几个星期的安排,这几个星期我们主要熟悉一下周围的街道,你开着车,练习钻小巷的技巧……”
于是,接下来几天,安锋与拉维耶向一对热恋中的小青年一样,手拉着手转遍了老城区大街小巷,他们见到小吃摊必定过去尝一尝味道,见到咖啡馆必定过去坐一坐,见到小商铺,必然过去挑拣一下小商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这对小夫妇很是结识了一群开罗老住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