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门缝,希望以此抵抗次声波的于扰。
人类有许多方法对付乌龟,躲进大门内缩头防御,从来不是应付危险的方法。
几名突击队员从隧道内找来电焊机,将这几扇门完全焊死,安锋则进入控制室内,切断了这几扇门的换气装置,切断了它们的电源供应……把自己困在那封闭门内,他们将窒息死,躺着死,做俯卧撑死。
不久之后,h先生派来的几架运输直升机在夜空中悄然抵达,开始进入防空洞仓库里,搬运萨达姆的收藏。他们没动之前装满零钞的四辆运输车,那些钱都是有数的。而拿走仓库里没装车的零钞,背黑锅的只能是海王叉保安公司
用零钞装满三家运输直升机后,这三架运输机乘着夜色离开。这时,仓库里还剩一点零钞,但已经剩的不多了……
做人不能赶尽杀绝,不是吗?对于肯被黑锅的人,更要慈悲为怀啊——安锋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天亮时分,梵妮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睛。透过睁开的眼缝,她看到不远处安锋的身影,左右打量,她发觉自己已躺在一辆悍马车后座上,悍马车前门敞开着,安锋穿一身黑色的战斗服,腰带上别着一支手枪,正一手扶着车门,另一手叼着一根雪茄烟,悠然的享受着晨起一根烟。
梵妮这一觉没睡舒服,窝在悍马车后座上,她醒来的时候浑身哪都痛。既然看到安锋在,确定身上安全之后,梵妮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的军毯滑落下来。梵妮没伸手拉军毯,她吸了吸鼻子,感觉鼻子畅通了很多,似乎感冒症状没有了。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额头……噢,她已经退烧了。
梵妮翻身坐起的动作惊醒了安锋,他冲这个方向挥了挥手,继续站在原地仰望地平线上刚出现的太阳。
梵妮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双脚刚落地面,她感觉到地面上的震动,可是她没有留意这个小意外,扭脸问安锋:“卡尔森,这是哪里,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就在这时,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安锋警惕的一手按着枪,一手拉着梵妮躲到路边。梵妮藏在路边的草丛中,还在不甘心的问:“昨晚怎么回事,我怎么迷糊过去了?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里,你半夜三更不在家里睡觉,跑这荒郊野外的做什么,还带上我?”
安锋没顾上回答梵妮的问题,他紧张地从口袋摸望远镜,他似乎过于紧张了,手直哆嗦——他装的
好不容易摸出望远镜来,安锋举在眼前观察着远处发出震动的方向,他的嘴紧紧地抿着。梵妮在一旁被紧张情绪弄得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