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含糊。任萨尔维如何劝说,通没有一个准话。而那些“中立人士”——就是白天没参与攻击行动的家伙,倒是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一点老头消息,他们说老头找过他们,并半真半假的透露了一些通话内容。
但萨尔维一个都不信,因为传来的信息太混乱了,大多数消息是相互矛盾,让萨尔维不知道该相信谁。
萨尔维决定不再联系旧日伙伴后,烦躁的在房间里四处转悠着。
黑夜很安静,如今巴格达的夜,连狗叫都没有,只有萨尔维不停地脚步声
萨尔维如今所待的地方,是一动伊拉克普通居民楼,这座砖混小楼只有五层高,每层两户。整栋楼四个单元,住着同一单位的职工——战前的伊拉克没有房地业,房子都是国家分配的。
依靠充足的石油美元,其实伊拉克人战前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只要结婚成家,就可以向单位申请一套住房。于是,往往一栋栋居民楼,整栋楼住的都是一个单位的人,大家一推门彼此都认识。
不过,这栋居民楼里的人并不认识萨尔维,他们不知道萨尔维的真实身份。说实话,这次受命保管党费的四个人,他们平日都是不显眼的,不被公众熟悉的副职。
昔日,当领袖还在台上的时候,这四个人从事的都是党务工作,而复兴党党内只准许一个领袖,国内只准许有一家贵族。除了领袖等人与领袖的家族外,其他人都是奴隶都是屁。一旦某人太爱出风头,从而被公众熟悉,分薄了老百姓对领袖及其家族的崇拜,这样的人……往往会死的很难看。
萨尔维是用楼内某户人家姻亲的名义住进这个楼的,随后,他所在的单元,楼上楼下住户被秘密迁走,除了一楼二原居民被留下作掩护,其余楼层住的都是萨尔维保镖——但这群保镖也不知道党费详情。
自从决定要对同伴下手,夺取另一半提款密码后。萨尔维立刻将原先参加会议、守在门外的保镖进行了清洗。部分热血上头慷慨激昂的年轻人,被他怂恿着去搞自杀爆炸;比较滑头点的,喜欢别人奉献我索取的保镖一般诱骗不动,萨尔维就指派他们凡事冲锋在前,自己享受在后,结果,经过一个多月的流亡与逃窜,原先知道一点内幕的保镖,都被他怂恿的“洒了热血”。
这样很好,这样就没知道那笔党费资金的丝毫风声了。如今这些保镖知道的,就是萨尔维昔日的显赫身份——原本连这一点萨尔维都不想曝光,但头上没一个行政级别挂上,他都哄不动别人去冲锋在前的。
对自己的同伴下手,萨尔维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