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是一个安静的、小心谨慎的投资人,他没这么唠叨,没这么烦人,没这么让人……牙痒,恨不得咬几口。这种恶趣不是卡尔森·安德鲁所喜欢摆弄的,这是……分明是另一个人。
“狐狸”一说话,再也憋不住气了。房间内的麻丨醉气体随着呼吸进入“狐狸”肺内,“狐狸”觉得浑身一阵暖洋洋的,脑袋懒洋洋不想思考……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名词:军用cP麻醉弹。
这是一种神经阻断剂,简单地说,这种药物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很快被吸收,事后无法通过医疗手段检测到。而吸入这种气体后,对当时发生的一切全无任何记忆——“ghLh”麻丨醉药一样,但它比“ghLh”更加高效,以及不留痕迹。
啊,卡尔森·安德鲁背景果然不简单,这种被国际医药组织禁用的药品也能搞到……也是,这样一个大窃贼,人前人后的很活跃的,居然这么久以来默默无闻。这样的人怎能简单?
看来,我想把他当做替罪羊,一不留神,我成了他的替罪羊。
十分钟过后,一个身穿白大褂,手拎医疗急救箱的医生施施然的走进别墅。与此同时,别墅外的落地窗户前,阿盖尔正举着大号棒球棍,敲击被子弹击碎的窗户玻璃。而别墅内,烟雾弹依然嘶嘶响着,只是响声轻微了很多。
进门来的医生脸上带着猪嘴空气过滤器,他一脸温和地走到“狐狸”身边,充满耐心与体贴地……用脚踢了踢“狐狸”的身体。“狐狸”这时浑身肌肉松弛,但他用尽最后的意识保持清醒,他软弱无力的扭身举枪……
这时候,态度温柔的医生正从医疗箱里取出一个针管,抓起“狐狸”的胳膊准备注射。“狐狸”的枪刚举起来,温柔体贴的医生立刻松开了拿针管的手,随手在他枪上闲闲一摆弄,天呐,他手中的枪套筒快速向后退去,随即,一阵哗啦啦响,枪膛里的子弹弹到空中,复进弹簧飞到天上……一眨眼,“狐狸”手中的枪成了一堆零件。
这是“狐狸”最后的放抗,他憋了气那么久,竭尽所能的想保持清醒,但他最后的反抗,看起来那么虚弱无力。
当狐狸的最后放抗被制服的时候,阿盖尔已把那块中弹的玻璃完全敲碎了,他消失了片刻,再出现时,抱着另一块大玻璃开始镶嵌工作……五分钟过后,当附近的警察巡逻到这里,看到的是安锋正在擦玻璃,这时的安锋一身亚裔底层打工者装扮,穿着肮脏的工装裤,汗流浃背的在窗玻璃边忙碌着,而阿盖尔则忙碌在泳池边。
警察查看了安锋的证件——两个人,参议院雇佣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