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耳边轻声呢喃:“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要知道,你的时间不多了。”
说罢,安锋一闪身钻进门里,关门的时候他顺手取下口香糖,门锁咯噔一声锁闭。
带着通常的微笑,迈着通常的步伐,安锋找到回去的路径,他赶回吧台时,梵妮身子挺得笔直,思绪不知飘散到哪里,眼睛焦距很悠远。但越是这样,她的身姿越显得高傲。安锋进门的时候,正好一位搭讪者沮丧地端着酒杯离开,而梵妮全当对方不存在,眼角都不往哪里瞥一眼。
安锋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追踪器,信号的速度快了起来,似乎在一路狂奔……他表情漠然的收起手机,换上一脸温柔体贴的微笑,轻盈地走向吧台
看见安锋回归,梵妮露出一个微笑,冰山顿时融化。
“怎么去那么久?”梵妮轻巧的问。
“我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安锋脸上疑似学生的羞涩快速闪过:“洗手间里的幽默画非常有意思,我忍不住挨个看个遍,哈哈,有一则幽默是这样写的
梵妮露出一脸神往:“啊哦,多年以来,我总好奇男厕是怎么样的,那里是女人的禁地,可越是不了解越觉得心痒……原来,那里跟女厕几乎一样。”
“这是记者的直率啊其实我也很好奇女厕的模样,女厕里也有笑话?”
“女厕里没有笑话,但有梳妆镜,厕门上倒是有不少幽默话语……”
这时候,安锋凑近对方耳边,低声问:“你家,还是我家?”
梵妮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她笑着摇摇头,拒绝道:“太快了,我们刚认识。”
安锋莞尔一笑,掏出钱包来结账。这种偶然相聚,凑一起喝酒的朋友,惯例是aa制。安锋付完自己的酒钱,顺便支付了小费,温柔的问:“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梵妮有点愣神,她迷瞪的回应:“不,我还想再喝一杯。”
“那么……”安锋挥挥手:“有缘再见”
等安锋走后很久,梵妮才回过神来,她狠狠喝了一口酒,气恼郁闷惆怅的说:“他还没给我留电话。”
前面聊得那么火热,聊得那么开心,谁知这家伙出去一趟,转脸回来就要走,这都什么事啊?
酒保托蒂擦着酒杯走过来,给梵妮添上一杯酒,插话道:“他不是你的菜
刚才那杯酒喝的有点猛,梵妮脑袋有点晕,她迷离着双眼问:“什么意思
托蒂一咧嘴:“你还是时尚女记者呢,没看见他的钱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