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与我同机的一位旅客……当时头等舱里只有奥德尼与我,以及这位旅客”,安锋将他拍摄到的领导证件发过去,继续说:“我希望你也调查一下他的活动范围,我要知道他在斯德哥尔摩的所有行踪。”
“没问题!”尼尔森回答:“这不是帮你,是帮我——被窃油画总要出售,从现在开始,我要关注每一个与奥德尼接触的人。”
“不——接下来才是我的‘私人要求’:我在他钱包发现一张发票,是红灯区某夜总会某位小|姐开的服务发票,我希望你立即调查这位小|姐……好吧,我其实想让你对那位小姐进行验血,然后放出风去,说这位小姐疑似艾滋。
接下来,我希望你出面,最好用官方名义,要求与这位小姐接触的客人都进行验血……能做到吗?”
“这个,可能涉及到政|府赔偿问题,如果是官方照会,对方的医疗费用、验血费用……”
“我来支付!”安锋爽快的应付下来:“而且我打算支付很多年——我希望你提醒这位官员,艾滋病最长的潜伏期是十五年,在这十五年里他需要每年验血,费用全部报销……让他把医疗发票都寄到你那里,我来支付这笔账。”
尼尔森那里停顿一会儿,发来一句短信:“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需要多找几个人,让他们都验血,所以医疗费用……
你跟他有多大的仇?”
“我俩没仇,但他继续掌握权力,有可能威胁到我,我仅希望他短暂的远离权力中心。”
“这没用——根据‘非歧视法案’,即使他是真正艾滋病患者,谁也无权让他离开岗位。”
安锋不想辩驳——他要是告诉对方真相,没准这位警察拒绝帮忙了。
“好吧,你可以把它当做一个恶作剧,但我希望你严格按我的要求执行,这是交易!”
对方沉默一会儿,这才断断续续发来回音:“我不能伤害那位妓女,以及其他无辜人,这件事……需要格外低调。”
“这事怎么去做那是你的事,你做完你的事,我来履行交易——因此发生的费用怎么算?”
尼尔森回答:“油画失窃案,已经有了秘密基金,费用可以从这里支付,基金归我掌管。”
“那就没问题了——我明天等你的消息”,安锋啪的合上电话,扭脸用瑞典语问仍在低声细语的后座:“韩姐姐,你说:人们去爱,是为了让自己更快乐,还是更难过。”
韩芷烟立刻回答:“这问题还用想吗?爱一个人,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