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稳稳的说道:“大家都镇定,这不是我们冲动的时候,一切等到师父回来了再说。”林震南一行四个人也都各自淡定坐着,只是吃些饭食,饮些热茶,好补充些体力。
林震南却发挥了他长袖善舞的本领,不断的敬酒交谈,话说的极有水平,与华山派的众多弟子很快就热络起来。
陈香更是不管不顾,已经加了三碗饭了,他是知道,今天晚上好戏很多,少不得一会儿可能还有一场战斗,自然更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似好几天没有吃饭一般。
林平之更是有些皱眉,说道:“陈七你悠着点。”这些饭菜在他看来,当真也不过是比苦工吃的强一些,锦衣玉食的少爷哪知道江湖奔波的苦?这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好不容易抬起筷子略略吃了几口,眉头皱起,便停下筷子不吃了。
陈香淡然说道:“少镖头,我劝你也多吃一些,刘二当家的金盆洗手之后,咱们说不得就要独自上路了,还是吃饱一点好,到时候可能有饭也不能吃,更不要说甚至还有可能什么饭都吃不上呢。”
说了这话,林震南和王夫人便对视了一眼,同样看到对方眼中的忧虑。
现在他们在华山派的庇护下,暂时得到了安全,但是之后呢?没有什么理由的,如何再躲在华山派的保护之下?而且如果华山派并不想谋自己家的辟邪剑谱,人家有什么义务保护自己这一家子?如果要谋自己家的辟邪剑谱,自己这一家子不是反而深入贼穴自投罗网了么?
这一次家中突然间发生了如此惨重的灾难,林震南也从井底之蛙状态之中跳了出来,两只眼睛先是深情的望了望自己的妻子,又爱怜歉意的望了望自己的儿子。不曾想,林平之似乎也在思考什么问题,他的脸色也十分难看,颇有些犹豫踌躇的玩弄着自己的筷子。
突然猛地一声门响,从内厅里冲出一个矮个子中年道士来。身上穿着青城派的装束,正一脸气急败坏的望着大厅中的诸人。
所有人几乎都抬起头来望向这个矮子,只有陈香一人低着头自顾自的吃的开心,还吸溜一声,将酒盅中的酒全部喝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个人便是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刚才有人以非常极端的方法羞辱了他们青城派的弟子,他却不知道是谁做的,刚才的那一声爆喝“令狐冲呢?!!”,也正是他叫嚷出来的,他在外游走一番没有发现那人,便冲到大厅里来找。
整个大厅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物,唯一特别的,就是在自己出现的时候,仍旧埋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