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可废。”宦官将锦凳放在裴弼身后,裴弼倒也坦然的坐了下来。说是坐,其实有点牵强,裴弼的屁股只是微微粘了一下凳子的边。 想到自己什么都帮不上三婶婶,宋姣突然觉得很无力,很难受,不知不觉已然红了眼眶。 若不是顾忌到这里是未央宫,对方又是皇帝的长子,听了这样的评价,他早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