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敌要狠太多了!”
“慕容古有多好战,其心里又是怎样想的,本宫远比你这个外人要清楚的多,现在好了,因为我朝所派使团的回归,使得慕容古心底最后的顾虑没有了!!”
“本宫知道他慕容古瞧不上本宫,觉得本宫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这个花瓶,不能因为他的缘故,而在敌国出现损失,不然远在大都的皇兄,一定不会轻易宽恕了他,可现在……”
讲到这里时,慕容天香紧攥双拳,娥眉更是紧蹙着,今下对沮渠安忠讲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
难道要她当着每个人的面,讲明她这位宁安公主,对于感情从没有在意过?哪怕对南虞的那位王爷,她的确是有一丝别样的情绪,可是跟她的皇兄比起来,跟她慕容皇族的江山社稷比起来,那根本就没有任何让她留恋或心软的可能!!
但这些话,她如何能讲出来?
她乃是慕容皇朝高贵的公主,是今上最为宠信的亲妹妹,哪怕是同父异母,可她依旧是高贵的。
“是臣把一些事想的简单了。”
沮渠安忠跪倒在地上,向慕容天香请罪道:“臣在虞都时,把该考虑的都考虑了,唯独却忽略了南院大王府这边。”
“这是你一句想简单了就能结束的吗?”
慕容天香拍案而起,指着沮渠安忠喝道:“如果,因为今下发生的事,最终导致我朝跟南虞在拓武山脉一带打下来,继而影响到我朝后续的部署,那你就是我朝的罪人,连同你的家族和部族绑在一起,都难以赎罪!!”
沮渠安忠的手微颤起来。
慕容天香的话,让他想到在大都的皇帝,那位的心何其冷酷,杀伐何其果断,他至今都是难以忘怀的。
连亲弟弟都敢杀,更何况是外人呢?
“公主,这种事恐很难出现。”
沮渠安忠平稳心神,忙开口道:“南虞治下存有叛乱,且中枢还暗潮汹涌,即便南虞小皇帝敢开战,只怕在北疆戍守的南虞边军,会有一些对南虞小皇帝的旨意不当回事的。”
“再者言,知晓南虞种种的不止是我朝使团,西川所派使团也是知晓的,更何况在南虞小皇帝御极登基之初,南虞勋国公李进还以身入局,致使西川蒙受不小损失,这个仇,西川上下肯定是不会忘的。”
“臣觉得……”
“你觉得?觉得什么?”
不等沮渠安忠将话讲完,慕容天香朝前走着,俯瞰着沮渠安忠,神情间透着戏谑,“觉得西川使团离开虞都,特别是那个夏吉,在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