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呢,因为一些考虑,不想叫他们单独一个个去整顿与谋改,这样太浪费时间了,也会增添很多风险与变故。”
楚徽眼神变了,他似想通了什么。
“有什么要对朕说吗?”
楚凌笑笑,看向楚徽道。
“难道皇兄是在布一个局?”
楚徽站起身来,双眸微张道:“一个能叫中枢及地方皆紧绷起来,皆关注到萧靖、暴鸢他们身上的局,在他们有所动的时候,常翰这些在诸监任职的大臣们,则可相对减轻对应压力,将各自有司给整顿出来?”
“说对了一半。”
楚凌微微一笑道:“朕的确在布一个局,但除了你所讲的那些外,朕还想达成一些部署,不过眼下还没有成形,朕就暂不对你说了。”
楚徽听到这,悬着的心却落下了。
如果真如自家皇兄讲的那样,那事情就没他想的那样简单了,但也因此是这样,谁要想从中作梗,继而破坏自家皇兄所谋,那概率就大大降低了不少。
“划拨到宗正寺的宗产宗田如何了?”
楚凌向前探探身,看向楚徽说道:“你这个宗正寺的主官,身上的担子可不轻,今后关于宗禄这一块,要逐步由宗正寺全额拨付,不能再从国库拨付了。”
“禀皇兄,都已清丈完毕,且已完成造册了。”
楚徽听后,立时作揖道:“今岁录选的新科进士,分到宗正寺的那批观政进士,在其中也出了不少力。”
“不过皇兄,臣弟先前算过一笔账,应付眼下在虞都的宗藩子弟,还有在各地就藩的宗藩子弟,这每年要拨付的宗禄,宗正寺还能维系好,可要过几年,恐……”
“这件事你不必担心。”
楚凌听后,开口道:“等到朕在诸监做的一些事成了,宗正寺会推动一些变革,到时啊就够维系好宗禄拨付了。”
果然,皇兄还有后手。
楚徽一听这话,立时在心里暗道。
其实在得知宗禄这一块儿,今后不走国库这边拨付,而由宗正寺全额拨付,楚徽就一直在算账。
这账是越算越心惊。
眼下大虞宗藩的规模还不算多,可要等到以后,大虞宗藩的规模膨胀到一定程度,就靠宗正寺所辖宗产宗田所收,根本就维系不好这庞大开支。
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就是楚徽一直在考虑的。
只是楚徽哪里知道,关于大虞宗藩这块儿,楚凌早就想好了一应对策,但这些对策吧,需要一步步施行。
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