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上下,可有不少对天子产生深深的敬畏。
作为皇帝,恩也好,威也罢,不是一定要刻意去做的,有时无形间的一些举动,就会让一些人产生改变,这就是皇权至上!
……
“这锦衣、羽林就是不一样啊,大冷的天赶来承天门,站在这就跟雕塑一般,连动都没有动过。”
“还真别说,这帮家伙真不简单啊。”
“瞧瞧人家那穿着打扮,看的直叫人羡慕啊,锦衣卫是官校穿飞鱼服,佩绣春刀,旗校是穿亲军服,佩雁翎刀,这把人衬托的就是非凡啊。”
“你别说了,说的我都有些羡慕了,要是能进锦衣卫,穿着那身衣袍,这辈子也算是值了啊。”
“你快拉倒吧,这锦衣是你说进就能进的?别看人家岁数小,人家的爹,不是为国战死了,就是致残退伍了,人家是被天子聚在上林苑养了数载,你还想进?你凭什么?!”
“不过说到这个,羽林所穿甲胄,我倒现在都没瞧出来,这不是咱们大虞军中的制式甲胄吧。”
彼时的承天门一带,聚在城上的一些将校,俯瞰着城外聚集的锦衣、羽林两部,他们小声的议论着。
承天门外。
锦衣、羽林两部各站一处,纵使寒风呼啸,暴雪落在他们身上,一个个都昂首挺立在原地,他们的眼神是那般坚毅。
“将军,咱们来承天门,虞都令也来参加大朝了。”羽林之前,裴国忠眉头微蹙,低声对身前的黄龙道。
“这逮捕势必是要耽搁的,仅靠留守的那些袍泽来抓,这万一要叫一些人趁势逃出去该怎么办?”
裴国忠话音刚落,江枫、苗贵、柴志等一众校尉,无不流露出各异之色,这也是他们是所担心的事。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黄龙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语气平淡道:“有些藏着的鱼儿,藏得太深了,就需要这样的变数,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听这话,裴国忠、江枫他们无不心下一惊。
这是他们所不知晓的。
“指挥使,看来羽林这边也有安排啊。”与之相对的锦衣卫队前,庞虎嘴角微扬,对臧浩低声道。
“咱这位将军,还跟先前是一样啊,做任何事都是自己知道,快发生了,才会跟底下的人说。”
“这样不好吗?”
臧浩回了句,转身看向黄龙,“陛下先前可是讲过,为帅者,为将者,自当有泰山压顶而不崩于前的胆气!”
“倘若遇到点事,就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