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城里见过这么多提夫林。
“不行啊。”
卓戈叹了口气,眼看面试表就要见底,还一个靠谱点的保姆都没见到。
“下一位,莫里斯。”
随着一个魁梧的身影走进来,卓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等等!”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提夫林,“你是小莫的哥哥?”第2/2页)
说实话,他也不理解现在掀起的那股抽象画风潮是怎么回事。
看不懂一点。
不过他理解艺术品市场,一幅画能卖到难以置信的天价,可不光靠艺术价值那么简单,背后猫腻可大着呢。
“这段剧情,芙琳女士看了不会不太高兴吗?”戈多爵士问道。
他知道如今的抽象画风潮,最大的领军者就是芙琳女士,被称为是现代主义的旗帜。
这段剧情怎么看都是在狠狠嘲讽这股新风潮。
“切,她不高兴有什么用,我说一,她敢说二吗?”卓戈十分嘚瑟地说道。
戈多爵士敢打赌,卓戈就是看芙琳女士不在现场才敢这么说话的。
“再说了,”卓戈还是往回找补了一句,“我只是嘲讽那些画没理由那么贵,并不是嘲讽他们水平不行。”
卓戈很清楚,芙琳和她的追随者们,基本功都十分扎实,是因为传统的写实画法已经被前辈们摸到上限,想要有所创新,就注定会走进非写实领域。
这里卓戈还小小地推动了一把。
这些探索很难说哪个是正确的。
比如最近出现了一个分支,目标是打破美术一定是美的这个观念,故意画一些夸张诡异丑丑的画。
但他们其实是能画好看的,还很轻松,反而画难看对他们来说更难一些。
只能说搞艺术的或多或少都有点不正常。
至于没有基本功,也没有自己的理念,就是瞎画,还硬说这是艺术的,那真的是纯有毛病。
“真是个很好的故事。”
看完剧本,戈多爵士感叹道。
整个故事简单得不得了,甚至没有什么大波折,就是讲着生活中发生的事。
与传统编故事手法中,追求大的矛盾和冲突,出其不意的思路很不一样。
但就是这个有些平淡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戈多爵士。
“什么时候开始拍摄呢?”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相信会有无数观众和他一样,被这个故事感动,那自己也算参加了一个值得被记住的事。
“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