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大多数顾客,知道都是个什么收入。
押几枚十几枚铜币还能说是娱乐一下,一银币对于工厂工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上头了。
老板见多了这样的赌徒,把希望赌在随机事件上,最终基本都是心态崩溃的下场。
“不反悔,我知道规矩,输了就当开了瓶好酒,结果撒地上了。”老迈克回答。
老板耸耸肩,接过银币。
每个上头的赌徒都这么说,事后打砸的,装疯卖傻的,上有老下有小哭惨的,冲上来想拼命的,都有。
就是没正常的。
不过他还是收下了。
反正他不会有损失。
光靠抽成,比酒水生意赚得都多。
酒馆里的那些打手又不是白雇的,老迈克要是真疯了打人,那就又多了一个可以卖给野法师的实验体。
这是门所有人都知道的地下生意。
很多法术发现都是在惨无人道的实验中诞生的,法师公会的法师在明面上不能做这些实验,但又舍不得那些发现。
于是对野法师的地下实验,各个国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不少野法师背后就有公会法师的资助。
押完注,老迈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节目正好开始。
一但涉及到钱,看节目的心就不纯粹了。
完全无心关注每位选手唱得好不好,只想赶紧知道谁能通过。
每过一个人,自己的手机就进了一步。
从这种角度看,或许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纯粹。
老迈克从来没有在看综艺节目时这么紧张过。
选手在屏幕里唱,他的手心先出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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