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鉴于易忠海和阎埠贵两位做的这些事情,你们95号院的荣誉称号和福利全部取消。
以后谁要是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绝不会轻饶。”
听到自己院里的荣誉称号和福利都被取消了,院里的人心里简直要将易忠海和阎埠贵给恨死了。
要知道每年荣誉大院都会给发半斤芝麻香油。
在这年代,半斤芝麻香油省着点用都够一家子吃上一个月了,足见其有多珍贵。
而且是免费的。
现在这样的好事没了,谁心里不恨这二位?
街道办。
阎埠贵和易忠海被带到一个小屋子里,十一月份的四九城,已经是寒冷入骨。
屋里没有炉火的话,那简直跟呆在冰窖里也差不多。
俩人坐了没一会,就被冻得受不了了。
阎埠贵被冻得直吸鼻子。
易忠海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下了班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带到这里,衣服都没来得及多穿一件,这会被冻得来回跺着脚。
“阿嚏~”
阎埠贵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他们家常年窝头咸菜,没有油水滋润的阎埠贵干巴瘦,不像易忠海,好歹因为是干体力活的,要比他结实强壮一些。
“有……有人吗?能给我一件衣服么?
我实在是冻的有些受不了了。”
门吱呀一声响,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阔面威严,身材十分魁梧的中年男人,冷冷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衣服?
当这里是你家呢?
用不用再给你备一床被褥让你躺下好好睡个舒服觉啊?”
一股怒火从阎埠贵心头起。
“我好歹也是老师,又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
你怎么这样对我说话?”
“那怎么着?把你当爷给供起来?”男人冷冷的看着阎埠贵。
手将另外一只手捏的嘎嘎直响,来到学习班这种地方,还敢如此的横,看来是得好好修理一番了。
“啪!”
一声耳光清脆。
“要不要衣服了还?”男人甩了阎埠贵一巴掌后沉声问道。
阎埠贵感觉到自己鼻腔里冲出一股热流,他用手一抹,看着满手都是血,差点没晕过去,颤声道:
“你……你敢打人?”
男人笑了笑,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对着阎埠贵的脑门子弹了好几下,道:
“没人告诉过你学习班这样的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