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杀了，或者没杀。”

崔建仍旧随口回答一般：“这些人滥杀无辜，活该。”

飒飒却道：“滥杀是有的，无辜却不见得。”

崔建抬头看飒飒：“你这句话我在哪里听过……好像端木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那个端木吗？长的很漂亮。”她显然想结束和崔建的对话，手指手机：“爱虾仕准备推出冬季限量款耳环。”

叶然诺一眼看中：“这款好漂亮。”

飒飒手指：“我更喜欢这款，不过三周后才有货，赶不上下周日的宴会。”

“你要去参加？那小白呢？”

飒飒：“总得有司机。”

叶然诺一笑。

接下去就是两女聊天，崔建刷小视频，吃完午餐。

饭后，崔建去阳光房散步，始终心神不宁。掏出备用手机，看见五头犬发来的新消息，因为一名被捕准七杀出卖，自己教官在码头负隅顽抗，被警方当场击毙，这位叛徒和崔建一样，都是这位教官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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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建收起手机，坐在板凳上低头深呼吸，头疼欲裂。

飒飒出现在楼梯口，走到另外一边的阳光房打理花草菜，看了看崔建，问：“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崔建站起来，走到阳台边，看着下面的风景。他很想联系刘胜追问教官的事，但也记着管家的警告，刘胜暴露只是时间问题，绝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往来。说不定冰刺现在就在刘胜身边。

崔建双手扒在护栏做深蹲，头轻撞击墙体，他联系不上五头犬，只能等五头犬联系他。此前即使死了那么多人，崔建依旧很平淡，但教官之死让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痛苦，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存有悲伤的情绪。

教官是崔建最亲近的人，那四年一点一滴的记忆浮上心头，让他灵魂都感觉到颤栗。

听见走过来的脚步声，崔建扒着护栏做了几个深蹲，站起来对上飒飒关切的目光，对她点点头下楼去。

……

午睡之后，崔建按照白齐给的地点，到达搏击俱乐部。和前台沟通，因白齐有交代，崔建得以进入。俱乐部内有八个擂台，擂台上的人佩戴护具，或者练习，或者对打。

这时间俱乐部的人不多，但一个擂台边还是站了十来个人，擂台的主角是白齐和李然。李然力大凶猛，白齐灵活多变，双方差距不大，打的有来有往，口中不停的挑衅对方。伴随着进入第三局，白齐体力消耗大，扛不住李然大开大合的攻击，连连后退，偶尔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