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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纳,这也是你们的同伴吗?刚才和他一起登岸的人好粗鲁。”
还没等那名叫做米尔纳的船员回话,穆斯坦先走了过去躬身施了一个贵族礼。
“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最诚恳的歉意,那些神经质的野蛮人虽和我同乡,但我们之前却没有交情。
之所以我和他们一道,也不过是借用了他们的商船而已。
如果您需要我提供金钱来补偿,那就请您说个数字,如果觉得我道歉的口吻还有些生硬,我会用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诗篇赞美你,我的姑娘。”
穆斯坦觉得自己的口才从未如此惊艳过,甜言蜜语就像是舌尖上的唾液自然而然地分泌。
过去的几天内也许碰上了一些烦心事,但此时此刻却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岛上的一切是如此的安详而美丽,这种全方面的暗示还在不断膨胀就像有人将美术馆内最杰出的油画一股脑塞进他脑子里一样。
“你说话可真有趣,这是我们村里的长者,他会为你们介绍一切。”
女孩被穆斯坦逗得咯咯直笑,眉眼中那藏不住的媚态更勾得穆斯坦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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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先跟我随便走走吧,你们想必对这里也很感兴趣。”
所谓的长者是位黑发的中年人,虽然眼角已有了皱纹,却还远未到上了年纪的地步。
说完话他便转身缓步朝前走着,显得气度不凡悠然自得。
穆斯坦此时感觉走路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而他身板的佩德里则还保持着理智,他可没忘,船只坟场岛上的那位巴洛夫船长也坐着独木舟进入了这条航道。
那么说……他也在岛上?又或者说这条航路还有别的出口,双方已经越来越远了。
心事重重的他仔细地扫视着岛屿。
他发现岛上的人似乎真生活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中,梯田上的人虽然一直在劳作但从他们身上佩德里却看不到一丝寻常庄稼汉该有的辛劳与疲倦。
这些人都手持着木质犁耙,石质的锄头,这个岛屿不出产铁器吗?
在道路两旁他看到了一个个花瓶大小的土偶,圆滚滚的,都是双手捧腹的造型,而土偶的脑袋上则没有五官只绘着一个扁扁的圆。
见佩德里船长停下来驻足观看,头前引路的老人讲解道:
“这是我们岛上供奉的神祇,几天后的夏幕节也是向神祇表带谢意并祈福的节日。”
“神祇,什么神祇?”
佩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