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喉咙干渴,头脑发懵,刚才那种经历他绝不愿意经历第二次。
而华兹华斯则从角落里拿来一个三孔牛角杯,他表情神圣缓步走向挂有雕塑的中央石柱,当他靠近雕塑时,那具看不清楚性别的雕像突然崩裂了一个小缺口。
白色的蠕动肉体从里面挤了出来,随之流下的还有透明色的粘稠液体,华兹华斯将杯中举过头顶恭敬地盛了一杯,随即起身施以教礼。
画家帽知道,这是父神又在分享他跨越万古,深奥卓绝的远古智慧了。同别的神祇痴愚混沌的天性不同,眼前的神祇乐于同教徒们分享他所知的一切。
雕像前华兹华斯饮下杯中液体,紧接着躺倒在地,他的皮肤开始红肿溃烂,几分钟后,新生的白肉又取代了坏死的腐肉,只是在表皮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暗红色伤疤。
华兹华斯将咒文纹在皮肤上一是为了表示在父神面前的卑微和恭从,二也是为了掩盖这些骇人的伤口。
此时,站在画家帽身前的华兹华斯眼神和以往都略有不同,他的声音空灵缥缈,看着匍匐在地的画家帽说道:
“父神借给了我远超常人的智慧和神性,调查部和圣女派的人可以算计我们,我们自然可以算计他们!”
看了眼日历,这本书眼瞅着都写了两个多月了,真快啊,最开始那几天天天盯着数据看,提心吊胆,哈哈,现在想也真有意思。
不过现在心态好多了,每天就是尽力把内容写好,争取让大家伙看高兴了。
希望还能多陪伴您久一点的时间,带来一些笑声和惊喜。第2/2页)
他也不淡定了,从地上蹦起来,没等画家帽进门走到门前给他拽了进来。
“你一五一十说清楚。”
画家帽喘着粗气添油加醋地把事说了,他肯定地往严重的方向渲染啊,如果说轻了,不显得自己无能嘛。
华兹华斯不说话,闷头听,他俩说着,地下室房间里那一具具信徒的肉体也随着华兹华斯的心意出了房间,都挤在雕塑所在的阴暗大厅里。
“就这么一回事,华兹华斯先生,没想到对方提前探知到了我们的意图,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布局,可恨的是他们还故意送了一个外貌相似的人供我们暗杀,为的就是钓出父神的真正信徒。
好在前几次我试探时足够有耐心,要是我被抓住可能真就麻烦了。”
华兹华斯垂着头又跪在雕塑前,这次他的祷告从喃喃自语慢慢转化为了高声朗诵,声音也是越来越快,画家帽在他艰深晦涩的咒文吟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