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
那是个女人。
上了些年纪,脸上有斑点,手中拿着照片的女人。
“我丈夫不见了……”
“女士,您的丈夫已经四十岁了。他也许只是突然心血来潮去什么地方散散心,只要再过一会儿他自己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不不!”女士哭诉着,“无论他工作忙到多晚,都一定会回家!”
这听起来只是一起无关紧要的小案子。
但伯克利却注意到了女人拿给警察看的,照片上的男人。
伯克利认得这个男人。
正是伯克利昨日收拾完佩西,差点目睹自己行凶,被自己将报纸扣在脸上的普通上班族。
‘是单纯的失踪,比如去红灯区玩了流连忘返,还是……和我有关?’
伯克利心中皱眉。
随后,伯克利尽可能的搜寻了射程范围内全部的房间。
很幸运,档案室就在一楼。
但是当永世不复飘进档案室的那一刻,却已经有别“人”等候多时。
没有本体,
只有乐章。
从头到脚一身黑色。
戴的是宽边礼帽、穿的是束腰大衣、踩的是带刺马靴。
而最为引人瞩目的,便是这具乐章的头颅。那并非是任何人型或动物的头颅,而是——
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