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剩几分。”
正常而言,学武者初学,头一天学的第二天能记得三分要点就算不错了。
要师父拿着柳条,一遍遍的抽打,形成记忆反射后,才算学入门了。
然而等张永康夹了一块臭豆腐放嘴里,刚准备嚼,就看到门口前方,李向阳双目下垂,似坐非坐、似抱非抱、似靠非靠、似笑非笑的扎马站在那,关键周身还透着一股“无念无欲,毋妄毋助”的气息。
眼看着,竟比昨天还进步了些。
他独臂一伸,把差点从嘴巴里跌落掉地的臭豆腐接住,又塞回嘴里嚼吃了,眯起眼来一脸的享受,目光却紧盯着李向阳。
目前来看,的确有些天赋……超过常人。
当然,还得再看看到底是昙花一现,还是真有天赋?
他一边吃,一边不断的纠正李向阳犯下的一点小错。
譬如站姿,令他效仿马背起伏之态,并要求呼吸转变节奏等等。
其实很枯燥,也很没劲。
通常短时间内看不出锻炼的效果,没耐心的人往往就半途而废了。
名师收徒为何必要考察心性?
就怕那种花了大精力心思,教了半截儿,突然嫌苦撂挑子不干了。
那种失望真的伤人。
好在,李向阳的性子远不似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骚动,他的桩功站的很稳。
张永康坐在旧的磨光漆面,露出木头原色的圈椅上,吃着王致和的臭豆腐,看着屋外的年轻人站桩,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当年他自己的模样。
年轻,真好啊,世道也好。
他那只胳膊,没白费。
念及此,心情大好,哼起了小曲:
“啷个哩个啷个啷个啷个哩个啷!”
……
下午下了班,李向阳一出门,就看到傻柱伸长了脖子,跟龟丞相似的一直朝着医务楼里打探着:
“柱子哥,等白秀呢这是?
要不要我帮你叫去?”
傻柱急忙摆手,不好意思的笑道:
“别,兄弟,我怕白秀要是知道我在这直接不出来了就。”
李向阳八卦道:
“怎么?吵架了这是?
白秀生你的气了?”
傻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汗,这不昨天下班的时候,淮茹就找我来了,说是她们家这月实在是坚持不到月底了,想让我帮帮她。
我就把饭盒给了淮茹了。
谁想到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