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问题,是不是?
冤枉人家老嫂子太多年了,作为咱们院的二大爷,我都不落忍。”
眼看易中海整个人黑红着一张脸都颤抖起来,双眼赤红,濒临爆发边缘,李向阳干咳了声拦了句,说道:
“大家可别误会,就算是男方的问题,也不是说都是因为男人缺大德,天生就是绝户。
恰恰相反,绝大多数病例中的男人都非常可敬。因为他们都是在参加繁重的劳动,在忘我的工作中受的伤。
可他们哪怕受伤了也只当是轻伤,轻伤不肯下火线啊。
面对这样可歌可泣的工人同志,谁要是敢嘲笑他是老太监,是绝户,那谁就是破坏建设的坏东西,大家绝不能放过他!!”
“说得好!”傻柱也不是真傻子,这些刀子一样的话听的他直抽抽嘴,瞄了李向阳一眼后,还不得不站起来大声找补道:“谁敢乱放屁,我非捶他姥姥不可!绝户又不是天生的,谁想绝户啊?”
易中海看着傻柱上蹿下跳的身影,心如死灰,此子蠢如猪啊!
这个时候,压根儿就不能认!
易忠海着实感到一阵无力,也再次确认没看错人,读书人,真阴毒!
好话反话都叫他说了,可不管好话反话,都是作弄人糟践人的话,说完了还叫人感激他?
李向阳说的那些,大道理上当然没错,可老百姓过日子,谁指着大道理过?
越是扯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话,人家越往阴私里联想。
用屁股去想都能知道,不出今晚,整个大院都会讨论他易中海是个太监的事,不出三天,轧钢厂一万多人再加上街道,没人不拿这事说笑。
太狠毒了!
更何况,有许大茂这样的人在,说不定早就将昨天的事情传遍了全轧钢厂甚至是四九城了。
易忠海现在离不离婚名声都已经没了。
更让易忠海不满的是,李向阳嘴里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脸上却还是顶着那张该死的微笑,而且今天这小子好像比过去更加的白嫩了,跟他娘的白脸狐狸一样,膈应人!
这就很操蛋了。
今天这瓜吃的可真香,在这个院里,能让一大爷吃瘪的时候可不多。
眼下真没什么夜间娱乐活动,又天气寒冷,尤其是小年轻们都还没娶媳妇,漫长的长夜多无趣啊。
有这么好看的大戏,谁不喜欢看?
易中海气的心口疼,本来就吵了一天架够头疼的了,谁想到李向阳这小子一下班回来就给他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