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急诊病房。就在前面转弯。”
“哦。走吧。”易心随口道。
黎云在前领路,进了急诊病房后,一床床看过去,很快就找到了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宋老板。
宋老板面色苍白,没有当日和黎云闲聊时的随意悠然,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出一种愁苦。他床边没有家属陪伴,他就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老板。”黎云叫了一声。
宋老板努力转动眼珠,看到黎云,诧异地问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看到新闻,就过来了。你没事吧”黎云站到了床头,低头让宋老板能轻松看到自己。
宋老板连连叹气,“能怎么样啊就是刚开了刀,装了钢板。医生让我在床上好好躺躺。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出院了也不能起来。总要躺几个月。还要拆线、拆钢板唉过会儿止痛药过去了,还得疼呢。”
“你一个人”黎云关心了一句。
“我老婆早上刚走。昨天半夜被送来的,她刚有机会回去收拾点东西。家里还得安排呢。店也暂时关掉了。听说区里面要搞大扫除”宋老板喋喋不休,皱着眉头,拉长了一张脸,不断说着自己的担忧。
黎云劝了几句,将话题拉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上。
“我刚去过店那边。我听隔壁烤串的老板说,你摔得那一下,不太一般。”
宋老板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后腰的肌肉轻轻抽搐,不同于手术的伤口疼痛,或是骨折的疼痛,他现在隐约觉得有两排锋利的牙齿咬在了他的后腰上,尖利的牙刺穿皮肉,钉在骨头上,几乎要将骨头钻出洞来。
这样鲜明的感受传到了黎云的意识中,比起烤串老板看到的模糊影像要清晰许多。
黎云确认了这一点,又生出了更多的疑惑。
“是有些不对。谁知道碰到了什么。别是有什么钉子、玻璃吧。”宋老板忧心忡忡,“还是烤串的铁签子”他马上又摇摇头,“医生都弄好了。拍片子看过,开刀也打开来看过里头了。我昨天可太疼了。疼得受不了了。医生本来不想给我开刀的,想让我自己长好。保守治疗。”
宋老板已不年轻,手术对他的身体负担不小。只是他昨天一直嗷嗷叫着痛,怎么都忍受不了。医生和他谈过话,和他老婆谈过话,再三确定后,将他推进了手术室。
宋老板现在回想,还觉得后腰、屁股都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止痛药的效果过去了,伤口在疼,还是心理因素产生的错觉。
“就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