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六韩摩诃的重要性远远过某和赵十住?”
李子雄不以为然,虽然他很想说,在我们的合作中,你和赵十住不过就是个看客,实在是无足轻重,但考虑到阴世师的颜面,李子雄还是以婉转的口气说道,“在我们的合作中,燕北卫府的团结非常重要,这不但关系到出塞作战的成败,更关系到燕北乃至整个北疆的安全,所以某请你从大局考虑,务必把破六韩摩诃请来,共商大计。”
阴世师摇了摇头,神色郑重地说道,“某再问你一次,你是否了解破六韩摩诃?”
李子雄诧异地看了阴世师一眼,意识到他话中有话,迟疑了片刻,试探着问道,“难道你了解破六韩摩诃?”
“某也不了解。”阴世师说道,“但襄垣公(段达)自出任涿郡鯠守以来,对其非常关注,做过详细调查。”
“结果如何?”李子雄很是好奇,虽然李风云也介绍过破六韩摩诃的一些情况,但基本上泛泛而谈,并不具体,不过这个人还是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阴世师望着李子雄,非常严肃,一字一句地说道,“有证据证明,破六韩摩诃不但贩卖重要物资,还贩卖重兵,出卖机密,里通外国,有谋大逆之罪。”
李子雄愣了一下,这算什么秘密?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边陲军官理所当然要靠着长城赚点外快改善生活,毕竟戍边太艰苦,与国内鹰扬府尤其是两京卫戍军的安逸富足比起来,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因此边陲军事长官对这种事一般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太过分,钻钻空子还是允许的。而像破六韩摩诃这种在一个地方戍边几十年的军官,更是与长城内外的各方势力关系密切,为所欲为,无法无天,话说到好听些叫长袖善舞,手眼通天,说得不好听就是通敌卖国,追究起来都是砍脑袋的大罪,但如果把他们都砍了,换一批人,难道就能遵纪守法?根本不现实嘛。
“证据?”李子雄嗤之以鼻,“如果段达有确切证据,人赃俱获,还会姑息养奸?早就报奏圣主把他拿下了。当年圣主巡视榆林,曾爆出宇文氏兄弟贩卖重兵通敌卖国一案,结果如何?宇文氏父子即便都是圣主的股肱,也照样拿下,但受此案牵连而死者又有多少?破六韩摩诃虽然不过就是个怀荒镇将,但段达若想以通敌卖国罪置其于死地,却必须考虑后果,一旦破六韩摩诃或者其部下举兵叛乱,长城失陷,北疆动荡,南北大战轰然爆,圣主和中枢能否从容应对?段达是否担得起这个责任?”
阴世师冷笑,“你必须弄清楚,出塞作战的是你和白贼,而不是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