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崤城以北的崇山峻岭间寻找叛军踪迹,但因为天黑,山路难行,估计午夜前很难得到回音。”郑元寿焦虑不安地说道,“某相信斥候,只是事关重大,某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不敢告之同轨公,以免背上谎报军情惑乱军心之罪名。”
韦福奖马上听出了弦外之音,急切问道,“莘公确定午夜后,你的斥候能从谷水南岸安全返回?”
“某不能确定。”郑元寿摇头叹道,“如果谷水南岸当真藏有数万叛军,斥候必定有去无回。”
“如此说来,假若天亮后,斥候都没有回来,踪迹全无,便可证明这个消息是真的?”韦福奖追问道。
郑元寿苦笑,“等不到天亮了。如果数万叛军藏在谷水南岸的崇山峻岭中,他们今夜就会突袭渑池,烧毁城外的大军粮草,断绝大军的退路。”
独孤武都和韦福奖相顾失色。此事重大,关系到西京大军的存亡,出于谨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未雨绸缪早作防备也是一件好事。
“莘公,计将何出?”独孤武都再不迟疑,果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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