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而现在,防线依然是在索多里尔河,至于玛瑞斯农场?那是凋零者带领的被遗忘者的地盘,按照官方的说法是:“那里是一个前哨占。”而在银色黎明的许多“有识之士”的眼中,那里只不过是“消耗亡灵们的地方”,或者是教育新兵,仇恨亡灵的地方。按说,这似乎没有错误,不过这里所说的亡灵,也包括被遗忘者。
那么,这么长时间,银色黎明的高官们都在做什么呢?大批的被渗透,大批的被收买,无法被渗透和收买的都被架空了,每一年都有一批“新兵”加入银色黎明,然后在这里训练,每一年也会有许多的“老兵”“退伍”,而这些老兵去了哪里呢?在奥特克兰山脉和阿拉希高地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们自然是在那里,而现在,他们的目的地则是暴风城。
人类贵族也很享受这种态势,他们大量的制造亏空,把这些空饷倒卖到饱受豺狼人骚扰的赤脊山,或者是被夜晚困扰的夜色镇,亦或是充满辛迪加强盗的西部荒野,还有荆棘谷的反抗军甚至库尔森的手中,然后数着这些带着血的金币,一面还要担心着要缴纳多少税金。
所以,我的母亲离开了银色黎明,所以,许多致力于消灭天灾的人离开了银色黎明,所以,有许多想要加入的人离开了银色黎明,所以,许多知道内情的势力都把银色黎明认为是一个玩笑。当然,人类可不这么想,银色黎明可是他们的新兵训练营,可是他们的粮仓,可是他们的金库,银色黎明很重要。
我也只是打了声招呼,没理会那些或平静,或仇恨,或嫉妒,或惊恐的目光,直接走出了防线,进入了东瘟疫之地。
索多里尔河的东岸,恶蛛隧道的西侧洞口,在这里,又一座破旧的小房子,一个带着黄色兜帽的中年人,正在用刀子切割一头腐肉虫的尸体,只见他从腐肉虫的体内的肉块掏了出来,然后收好。
“提里奥先生?”我问道。
“是的。”老弗丁放下手上的工作,对我点了点头。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还有为什么来。”我接着说道。
“是的,你是查博斯的儿子,你为我的儿子而来。”老弗丁回答道。
“那么,您的答案呢?”我问。
“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我愣了一下。
“虽然我在这里,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我还是了解的。银色黎明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曾经想去改变它,但是却被你的母亲劝住了。她说得对,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世界是由少数人当中的大多数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