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听到了这话,本公子的心中暗暗生寒,看来,杨广的性恪果然经历了此事之后,性情中的暴厌已然显露了出来。我站起了身来,整了整衣冠,朝着观德王杨雄一揖到地。“多谢伯父,此等恩德,无忌当铭记于心,若是他日,有用得着无忌之处,不论是伯父还是二位兄长,尽管开言便是。”
杨雄朗笑着拉着我坐了下来,嗯,老舅的小命保住了,至少,又走向了历史正常的轨迹,很好,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有希望,如此一来,我也总算是能够向舅母和外婆还有娘亲交待。
有了老家伙这话,本公子可以说是轻松了许多,心中的负担已然消去,至于舅父万一真的被贬谪也没什么,大不了本公子多派一些人手跟随保护,相信老舅的生命安全肯定无忧。
杨雄冲自己的儿子杨师道使了个眼神,杨师道很识趣地找个借口离开了花厅,只剩下了我与杨雄之后,老家伙很严肃地望着我沉声言道:“另外还有一件大事,你真的不愿意在朝中为官?”
“伯父,依你之见,如今的朝中,可好作官?”我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反问道。
听到了这话,观德王杨雄的表情也不由得有些僵硬,默不作声的饮了一盏浊酒,抚着雪白的长须。“是啊,如今天子越发的独断专行,谁的话也不想听,杨玄感叛变,正是看出了国中不稳,而天子在外之机会。足见天子北征高句丽,在如今看来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现如今朝中多是阿谀奉承之辈,所为者,不过是手中之权柄,袖之中钱帛,只要能够讨好天子就行。”越说,杨雄那张苍老的脸庞越显黯然。“你若是留在朝中,怕是木秀于林哪,还真不如外放,到地方中,为天子守牧。”
“不过,若是要外放,以你之龄,所获之官爵,怕是难以施展你的才华。
“无妨,只要能够出仕地方,能够为治下之民多做一些实事,也好过在京获得闲散之职,更何况,如今……”我没说出来,但是意思杨雄很清楚是啥意
杨雄点了点头,再次看向了我。“你想去哪个地方,是愿为州之属官,还是原为一县之令。”
“不知伯父大人可曾听过一句古话,宁为鸡头,莫为凤尾。”本公子故意的装出了一副沉吟苦思的表情,老半晌,似乎这才下定了决心,抬起了头来,朝着一直盯着我的杨雄低言道。
“宁为鸡头,莫为凤尾……”杨雄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在咀嚼着我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良久方自笑道:“好,好志气,看来贤侄是欲以一已之力,做出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