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才及笄。”汗,怎么也没有想到窦氏居然连《礼记》也看过。不过,本公子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的,也不想想咱好歹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三流大学辩论队的后备选手,更是乡镇党委书记的发言撰稿人。
“你既然知道此言之意,那想必也该知晓,若女子及笄,应当嫁娶。是吗?”窦氏手抚在那摆在案几上的一块张约近尺,形状却有些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蛇的深黄色没有一丝杂的沉香木,看得老子差点眼珠子冒火,记得在后世曾经看到过一个报道,在香港拍卖的沉香,少则一克千元,多则上万美元一克,可以想象一下,这玩意绝对比黄金值钱多了,就她手里边这一块,怕是绝对要超过两斤。
而且色泽圆润,质地和纹理都非常漂亮,就这么一件,扔后世拍卖,没有一两千万美元绝对拿不下来。
“我说贤侄,你怎么不说话?”窦氏不悦地扬起了眉头嗔道,幸好她没看出来本公子刚才那贪婪的目光,我赶紧垂眉闭眼,摆出了一副谦谦君子的表象。“话虽如此说,可问题是,郑玄只是在《礼记》上边批注了自己的想法,并不能代表着就是《礼记》本身的原意。更何况《礼记》在西汉前期共有一百三十一篇。相传戴德选编其中八十五篇,称为《大戴礼记》;戴圣选编其中四十九篇,称为《小戴礼记》。东汉后期大戴本不流行,以小戴本专称《礼记》而且和《周礼》《仪礼》合称“三礼”,郑玄作了注,于是地位上升为经……”
“郑玄只是对小戴礼记作了注,而自古以来,对这些过去的典籍作过批注的人可真不少,可是,谁又能真的敢确定有谁真正的能够了解古人的原意,他们没有批注错呢?”郑玄这家伙我知道,玩过《三国志》的人想必都应该在人物栏见识过这厮,经常被安排跟左慈之类的人蹲一块。
并不是我不尊敬古代的学者,但是,尊敬并不代表我就完全地去认同。最重要的就是,古人学书根本不用标点符号,这让人无法去照作者的原意断句,所以,这才会造成了对于古代典籍的各种猜测和解读。
听完了我这番分说,窦氏不复方才的轻松模样,一直严肃地坐直了身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良久,方自轻叹了一声:“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能够有这等见识,还能够从老身的话里边,找到反击的地方,着实难得,我那几个儿子,没有一个及得上你。”
听到了这话,悄悄瞄了一眼门外那发黑的四张脸,我赶紧谦虚地道:“伯母过谦了,建成兄为人大度,行止有魏晋之风,世民贤弟长于交际,在兵法之上,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