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郎前脚离开界牌山,徐文斌等人后脚赶到。
界牌山这么宽,徐文斌一行在山里找了半天,终于在山坳里找到那间草庐。
徐文斌走进草庐,仔细察看了一遍,草庐里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一些粮食和一块野猪肉之外,床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大人,住在这里的会不会是一家猎户?”黄莺疑惑的问道。
“不可能!要是一家猎户,怎么大门敞开,屋子里会没有人?再说猎户家里应该挂着很多兽皮,而这屋子里布置得非常简单,床上的衣服被褥杂乱无章,看来是匆忙之中离开的。”徐文斌说道。
陈春生在床上的衣服被褥里翻了一遍,居然翻到一块鸳鸯绣帕。
“大人,找到一块手帕。”陈春生惊喜的叫道。
徐文斌听了大喜,立刻走过去拿起鸳鸯绣帕仔细看了一遍。这鸳鸯绣帕做工精细,手帕上的一对戏水鸳鸯栩栩如生,右下角绣着“玉郎”字样。很显然,玉郎是手帕的主人。
“这手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留在这里?难道是过客在这里过夜匆匆上路遗留下来的?这个玉郎到底是谁?他会不会与本案有关?这间屋子的主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是慕容刚、屠虎的临时落脚点?还是——?”这些问题在徐文斌脑海里过滤了一遍,他依然认为这是嫌疑人作案之后临时栖身之所。至于这玉郎,也许是本案的关键人物。
徐文斌嗅了嗅手帕,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还没有褪去。
“走,去界牌镇。”徐文斌果断的说道。
“大人,去界牌镇干嘛?天色不早了,去镇子里还有将近二十里路,恐怕赶不回县衙了。”刘县令说道。
“今天回不回去无所谓,破案要紧。这手帕有香水味,是不是事发之前这个玉郎去了怡红院?我想这个玉郎应该是个年轻人,只要那天和瘦高个一起去的那个年轻人是玉郎,那么,可以肯定:血洗怡红院不是屠虎、慕容刚两个人在作案,其中还有一个叫玉郎的年轻人。”徐文斌推断道。
“大人不愧是一品神探,一块手帕也能想起这么多事情,佩服!佩服!”刘县令由衷的说道。
“现在只是推测而已,等到证实了这一切,那才是此行的目的。”徐文斌淡定的说道。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来到界牌镇,徐文斌来到那两个奉命看守榜文的官差面前,开门见山的问道::“今天有没有一个年轻人来这里打探情况?”差官想了想说道:“今天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