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亲点了林一凡的嘴唇，不带太多复杂感情，只是单纯对他的感谢。

在拿到轮回者身份那一刻。诺娃对林一凡的敌视荡然无存，反而，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怪异感情。

不是爱，也不想跟林一凡发生些什么，一种难以言明的奇怪依赖，很单纯的感情。

望着诺娃消失的背影，林一凡恐怕看不到，诺娃临走时捂着亲吻过林一凡的嘴唇，脸上挂着的那副笑容。

直到这个女特工消失，林一凡都不清楚她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信仰破灭的孩子，到底为什么想要成为轮回者。

目送诺娃离开，不过林一凡还是保留了她的联系方式，只希望她不会死在某个轮回中。

重新回到娜塔莉娅的房间内。林一凡将门合上反锁。

这一幕，让敏感的娜塔莉娅察觉到：“喂，你想干嘛？这可是犯罪！”

“嘘。”做了个噤声动作，林一凡走到了娜塔莉娅面前：“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在地铁站里遇袭？”

愁眉苦脸的美女检察长点了点头：“嗯？记得。”

林一凡压低声，贴在娜塔莉娅耳旁小声说道：“我怀疑无限都市里出了个叛徒。因为有人把一张带有猎杀标记的纸张，交给我，导致我被夜行鬼定位！我怀疑，周新变成夜魔，是背后有人暗中操控。”

说话时，林一凡呼出的热气吹得娜塔莉娅耳朵很痒，但这么严肃的问题，娜塔莉娅也顾不得别的，连忙问道：“有人把纸条给你？”

“对，一名前去查看事发地点的武装人员。”

“这可是大事，如果我们之中有人勾结夜魔，想要入侵无限都市，那事情就大条了！”

站起身的娜塔莉娅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最后拿起电话。

林一凡立即按住娜塔莉娅：“你准备干嘛？”

“汇报啊，向市长汇报情况！居然出现这种事，万一夜魔开始争夺低级世界，那会动摇无限都市的基础！”

娜塔莉娅的话，让林一凡听得一愣一愣的，争夺低级世界？难道高级世界，已经和夜魔发生正面战争？

“什么情况，无限都市有外敌？”

娜塔莉娅冷哼：“当然有，虚空之外，想要指染无限都市的敌人多的是。”

“那么基础指的是……”

娜塔莉娅重新坐回椅子上，盯着林一凡：“你觉得，花那么多资源培养的轮回者，是用来干嘛的？”

娜塔莉娅的一句话，让林一凡内心一颤，但也打破了一直以来，困扰着林一凡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