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竟连一招都未能挺过。
他们上前,除了送死,还有何意义?
“言诚!”有胆大的大喝,“你……你竟然敢动手杀人?”
“好生无礼!”有的跟着大叫,“你到我龙泉谷作客,我们好生招待,你却恩将仇报?”
“好有趣。”云襄儿摇头而笑,“明明是你们成群结队过来找我们麻烦,现在说得却似是我们欺负你们一样。真是无耻。无耻之人,便不值得被他人当成人看待。若你们再出言不逊,我倒要见识一下你们的功夫。”
少年们惊恐后退,无人再敢出言。
言诚静立场上,轻轻一挥袖,那缠绕少年身体的念火便消失不见。
只是少年却已然被烧得极惨,一身衣服化为灰烬,赤身之上,遍体红黑伤痕,头发蜷曲成团,焦黄枯干。
他伤处全在皮肉,均是最敏感的地方,所以痛苦难当;但正因为只在皮肉,所以他的伤又偏偏不算重。
景清行皱眉。
“此子……厉害。”他目视言诚,缓缓点头。
“各位。”言诚面向众少年,认真拱手为礼,“在下本领,你们已然见识过。可还有其他要求?”
众少年惊恐后退,不敢出声。
“那么,在下便要告辞了。”言诚深深一揖,冲云襄儿一点头,向着马车走去。
“我们走。”上了车后,他冲车夫微微一笑。
车夫看了看他,目光复杂,但终一语不发,上了车,打马驾车而去。
一众少年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去扶那为首少年。但为首少年全身是伤,只要被轻轻一碰,便要痛苦哀嚎,却令众少年手足无措。
“初时我觉得你心肠还是软。”云襄儿听着声音,笑了起来。
“但现在才明白,你心肠还真毒。”她说。
“我是为你出气啊。”言诚无奈地说,“却被你这般评价,不公。”
“我只是实话实说。”云襄儿认真地说,“师父便喜欢我爱说实话这一点——虽然他总觉得不中听。”
“只怕此行,将无收获。”言诚转移话题。
“在他们长老殿前闹成这样,也不见有长老出来管,这群少年自是得了准许。”云襄儿说。“他们确实如景严为人一般,表面上优雅淡然,实际满心污浊。我们还要留在这里等吗?”
“礼数使然。”言诚说。“若今日便走,却显得我们心意不诚。”
“你是怕这一走之后,便要与灵心小姐分别吧?”云襄儿问。
“我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