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淡淡一笑:“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自家管自家,何必别人叫?”云襄儿反问。
“坐吧。”言诚点头。
“为何非要在一起吃?”云襄儿皱眉。
“都是朋友,自己人,何必见外?”言诚问。
“是你的朋友。”云襄儿嘟囔了一句。
玉洁斜眼看着云襄儿,目光颇为不善。灵心并不以为意,与玉洁两人坐了下来。
有驿舍伙计过来,送上饮食。
“龙泉谷方面既然已知你身份,你做何打算?”灵心问。
“食不语,寝不言。”云襄儿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玉洁反问。
“点明她的错处。”云襄儿回答。
“既然食不语,你说话便也是错。”玉洁说。“你用犯错来点别人的错,本身便是错。”
“诸国律法虽不同,但杀人偿命却无异处。”云襄儿认真地说。“而所谓偿命,便是以国法杀人。依你之见,杀人为错,这岂不也成了以犯错来罚别人的错?”
“你……”玉洁梗着脖子,却无法反驳,急得够呛。
“用饭吧。”灵心缓缓说道。
却再不语。
一顿早饭,便在沉默之中吃完。
“我饱了!”玉洁吃完,赌气地叫了一声。
“我也饱了。”灵心轻声说,然后再问言诚:“言大哥,你有何打算?”
“本想在暗中看看龙泉谷诸般情况,但现在身份已然被对方所知,便不能再拖。”言诚说。“身为银光城主弟子,来访龙泉谷,必然要先去拜见谷主,这是礼数,不可废。”
“这样的话,便应提早去。”云襄儿说。“谷主居于城中龙泉谷内,日理万机,不是常人想见便能见的,要提早去,由长老会审核安排,才能见面。另再耽搁了,走吧。”
说着便起身。
言诚无奈,只得跟着起身。
灵心与玉洁却没有理由同去,也只好将他们送出驿舍。
龙泉驿舍虽亦在城中央区,但龙泉谷城大如国,离谷主所居之地,却还有二十余里路。两人找到驿舍仆役要马,仆役却为二人准备了轻驾。
“城中禁止于道上奔马。”驿舍官员解释,“因此二位还是乘驿舍的车子比较方便。”
如此周到的招待,却令人说不出什么来。
两人坐上车,车夫驾车向前,车上驿舍旗帜迎风舞动,路上行人见了,莫不纷纷退避。
“龙泉谷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