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财终是身外之物,而劫色,伤及人身,更伤人心。”言诚说,“我最讨厌的便是好色之徒。绝不能原谅。”
玉洁皱眉,觉得他最后这段话实属多余。
小姐已然因此高兴了,何必再啰唆,真是个笨蛋。
“我却帮不了你的忙。”灵心说。
“因此你们要先藏起来。”言诚说,“我要在半路伏击他们。他们虽然人多,但主要的仍是那徐姓将官。杀了他,他们自然便乱了阵脚。然后……”
“便是吕安死期。”他说。
说话时,眼中隐约有凌厉光芒一闪。
玉洁未见,灵心无法见,但吼风却看到了。
因此,它不由打了个哆嗦。
主人的眼神好可怕呀!
怪!平时明明似个书呆子一般,怎么一旦动怒,却这么吓人?
玉洁赶快收拾东西,带上灵心,隐藏起来。言诚则一把将吼风抓起,拎着吼风纵身一跃,人已裹在黑线之中疾掠而去。
人家还只是个孩子,你便这么残忍地带人家去厮杀,好没天理。
吼风在风中如此这般想着。
清风徐徐过岗,疾风却一掠而去,直向远方。树木枝叶被风吹动,轻轻摇晃,少年身影,已然不见。
言诚向前,不久之后便迎上了军队。他俯于树丛之中,指了一个方向,命令吼风:“你绕个圈子潜伏过去,变化身形大吼吓人。明白吗?”
吼风点头,瞪着眼睛看着他,心中问:那之后呢?
言诚观其眼神,明其心意,低声说:“之后随你。只是要小心,打不过便跑,别贪功受伤,更不许动吃人念。”
又是这事!你就这么不放心我?人有何好吃?那夜要不是老子饿急了,才不会去扑你呢。
吼风心里不屑。
言诚放手,它便顺树而下,几下扑腾翻腾,便消失于草丛之中。
言诚转过头,伸手轻轻抚摸有无牌。
“这位徐将军,实是对不住。”他向着远处军队中那徐姓将官拱手一礼,诚恳地低声说:“你我之间其实并无冤仇,只是你襄助吕安这等恶人,行此等恶事,却是天人共愤。我若不杀你,上对不起苍天,下对不起自己。”
“不得以,只好取了你的性命。”他轻叹一声。
伸手,连弩自有无牌中而出,被他几下便展开。
脚踏树枝,疾风念起,身形随风而动,仿佛树枝的一部分。虽摇晃,却于摇晃之中,得到一种运动的平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