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觉天经地义。
玉洁舍不得睡,抱着吼风又玩了一会儿,才伺候着灵心睡下。
不久之后,三人都已入睡,只吼风一个坐在营火前守夜,像个小傻子一般。
想睡,而又不敢。
望着言诚,心中隐隐有恨意。但一想起炎蛇念,又有惧意。
再一想那几锅肉,又忍不住有点开心。
心情复杂,令熊难以释怀。真是痛苦“熊”生。
但再一想,山中所有飞禽走兽都已被自己吓跑,又有何可守?眼珠一转,仔细聆听言诚呼吸,确认其真已睡熟,便在营火前一倒,自顾自睡了。
自这日起,三人便有吼风相伴,旅途更为寂寞。
一路向深山而去,疏林挡道,马车渐不能入。但吼风却有办法,化身巨熊之后利爪开路,硬是毁林向前。
行了几日,言诚拿出临行起师父给的地图,对照观察,知道离那处已然不远。再有几日路,便也到了。
中午时候,找了个有清泉的地方休息,先煮了一大锅肉给吼风吃,再安排三人饮食。
也多亏有无牌中空间足够,他之前又购置了许多饮食存于其中,否则多了一个吼风,听愉三人便只能以野菜野果为生了。
正吃喝间,吼风却突然坐了起来,目视来路,呲牙咧嘴。
言诚看着它,知道事必有异,于是起身,向来路望去。
行走间,并非直线,因此吼风一路毁林,亦是曲折而行,却不能一眼望到路之尽头。
言诚念动,感应风中气息,却并无所得。以万物生念感应,亦只能感应到生命之念,绵延无穷。
此地深山,遍地野草,到处是树,自然生念绵绵。
“我到前边去看看。”他说。
“吼风,她们的安全交给你。若有闪失,唯你是问。”他说。
吼风胸膛一挺,心想:你死不死我倒不在乎,玉洁姐姐对我这么好,不用你说我也要护住她。
黑线裹身,言诚身形一动,向着来路而去。
疾风念掠过重重树影,带着他来到远方。不及再向远行,便见到前方一大队人马,竟有两百余人,全是甲胄在身的军士。
他落于一株大树枝头,借着树叶掩映望去。
队伍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正是吕安。
他策马于前,与一个将官并头而行,不住交谈。
此时,前方林中闪出一个身影,言诚细看,认出是吕安那夜带在身边的一人。
他竟然一路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