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
“不敢,不敢!”城守汗如雨下,老实地引着言诚入内。
穿过客厅,进入内室,只见床上一人,却正是陈月儿。
陈月儿并未受捆绑,只是脚上戴了个铁索脚镣,拴在床上,逃无可逃。
她满脸泪痕犹未干,眉头深锁,眼光中带着愤恨之色望了过去,可一见到城守身后的言诚,不由立时转忧为喜,差一点惊呼出声。
“言……”她惊喜之下,却能自控,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满脸的喜色,却是抑制不住。
“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言诚关切地问。
“他们好坏!”陈月儿气愤地指着城守,“这个人说要把我献给什么王,我若不从,就……”
说着,小脸羞红。
言诚一脚踢出,正中城守腰眼,城守惊呼一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腰间剧痛,再爬不起来。
“开锁。”他厉喝。
“是,是!”城守惊恐点头。但钥匙却在先前那悍妇身上,他也只好如实相告。
言诚强忍伤痛,回身在门口妇人身上取了钥匙,将锁打开。
陈月儿一得自由,立时冲了过去,向着城守身上连踢了数脚,踢得城守哭爹叫娘不止。
“我踢死你这恶人!”陈月儿激动难平,又是几脚。
“你们已经害过几人?”言诚拦住陈月儿,沉声问城守。
“并未害过。”城守痛哭摇头,“只是海棱王将驾临本城,怕没有令他满意的女子侍奉,这才临时起意,由刘老弟派人在城中寻觅示婚良家少女,半个月来,也只是寻到这位姑娘一人……”
“胡说。”言诚面色冰冷,“我去救她时,明明见到还有一位姑娘受辱,她说之前你们还卖掉了一个。”
“这下官实在不知啊!”城守一怔之后,大叫起来。“定是那几个混蛋么下做的好事,这却与下官无关啊!”
便在此时,下方突然有响动传来,似是有大批人在向这边冲来。
陈月儿大惊,过去掀窗向外看,立时叫道:“言大哥,不好了,有好多人向院子这边来了!”
“不怕。”言诚微微摇头,向前一步。
城守大惊失色:“你是说好了的……”
“我与人相处,向来讲信用。”言诚认真地说。“但你不算是人。”
“你……”城守瞪大了眼睛。
不及他呼喊大叫,言诚一步向前,一脚重重踏在他两腿之间。
有条状物与卵状物,同时被这一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