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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的另一后果,是言诚和温小莲由被人嫌弃的外来者,变成了于家的座上宾,于器与温小莲的婚事,也再没有任何人敢说一个不字。
善后,再加上与官府和军方应酬,也费了几天时间。几日里,言诚和温小莲在于器陪伴之下在郡府内游玩,倒也是轻松自在。
这天一早,许氏之子于荣找到于器,拉着于器的手笑:“大哥,今天小弟想摆桌酒,请言兄弟和温姑娘一起坐下聊聊。”
“这就不必了吧。”于器摇头。“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走了。银光城那边的生意,小莲是放心不下的。”
“正因如此,才更要趁早。”于荣说。“大哥,你我兄弟,有话不能隐瞒,我就直说了吧——主要是我娘那天说的话太伤人,我也觉得不妥,所以想化解一下。”
于器笑,摇头连说不必,但于荣却坚持。
反正只是家宴,也没什么麻烦,于器想了想后便同意了。
言诚和温小莲也没什么意见,毕竟私下关系再不好也是一家人,表面上总也要过得去才成。
中午时,三人来被于荣请到了自己宅院之中。许氏早已安排好酒宴,见几人到来便亲自迎了出来,一脸的笑容。
“只怕是少爷和两位不肯赏光,我还心中忐忑呢。”她说。
“姨娘请客,我们自然是要来的。”于器说。
话里虽然有别的味道,但许氏却只当没有听出,笑着将几人请入了室里。
众人坐下,许氏先端起杯来,冲着温小莲一举:“温姑娘,之前是我糊涂不好,说了许多不应说的话。你便只当我是个深宅中不知世事人情的憨妇,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杯酒,便算是赔罪吧。”
“不敢。”温小莲举杯示意,淡淡而笑。
于荣也举起了杯:“大哥,言兄弟,我娘并不是坏人,只是身为大家族内宅主事之人,总要比旁人多想一些。经年累月下来,便形成了习惯,看谁都带三分疑,却并不是针对谁。我这做儿子的,便代我娘向你们赔个罪。”
于器举杯,微微一笑:“其实要说门当户对,却是我们于家高攀了小莲。”
“那是自然。”许氏不及于器说完便急忙点头,“温姑娘有言公子这样的家人,自可横行一方,我们于家小门小户,却真是高攀了。”
“姻缘之事,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言诚摇头。“两情相悦,便是天长地久,生死不离。家门高低,原与这无关吧。”
“是呀。”于荣再次举杯,众人一起饮尽。
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