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粗,便定你们造反大罪!”兵长厉喝。
于器下了车,沉着脸来到近前,取出了修行者的腰牌。
“让路。”他说。
“让路可以。”见到修行者,兵长自然气馁,但却仍不放行。
“必须交出武器!”他说。
于器皱眉,随即挥手:“将棍棒放下!”
三百余家丁不敢犹豫,将手中棍棒丢在地上。
“让路!”于器目视那兵长,沉声喝道。
“走吧!”兵长收刀,带兵退向一边。
一众人出了城,向着城西而去。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了一片密林遍布的大山前。
此山,便是于家的林场。于家买卖虽多,但主营木业,这一片方圆几百里的林场,便是他们于家所有产业的支柱。
若有失,便是整个家族产业毁灭之日。
山前有缓坡,坡极长极宽,其上有木为栏,围成场院。场院之中,有十几间大小木屋,更有如山的木材堆积。
此时,两百青衣家丁手持棍棒,立于院中,几十个汉子被打得头破血流,被他们制住,或蹲或伏于院中,无人敢动。
见于家人赶来,那些人面露喜色,有人情不自禁叫了起来:“老爷救我们!”
话音方落,便有人赶了过去,一棒打在其头上,立时头破血流,人倒地不起,不知是生是死。
“徐天山,你好大胆子!”于尊原大吼着自车中跳下,带着人往前冲,冲入院中,与对方对峙起来。
对方为首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身材健壮,看起来十分强悍。
他身后立着两个青年,都是二十多岁年纪,有着与他相近的面孔,亦健壮强悍。
那中年人便是徐天山。此时,他面带微笑,一脸从容,仿佛全不把这冲进来的三百多人放在眼里。
“于老爷来啦?”他笑着拱手问好。
“云儿,风儿,还不见过于老爷?”他转身,向着身后两个青年道。“于老爷可是咱们青商郡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咱们做木材生意的,谁不是爷于老爷鼻息而活?”
“见过于老爷。”两个青年向前一步,拱手为礼,脸上带着笑。
笑容并不真诚,而带着戏谑味道。
“滚蛋!”于尊原怒吼挥手,“徐天山,你带人杀上我的林场,打伤我的人,封我的山,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想讨个公道。”徐天山笑。
“于老爷一家垄断山脉林场,我等小家小户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