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追问:“去多久?”
“不知。”言诚摇头。“若中途并无波折,应当并不需要太长时间。不过之后会去龙泉谷,就不知要多久了。”
“龙泉谷?”温小莲皱眉。“那不是景严的地盘吗?他和你在大选时闹成那样,你去那里他不下毒手才怪。”
“不能去!”于器说。
“师父非要去。”云襄儿说。
话里带着不满和幽怨。
“你没劝?”于器瞪着眼问。
“劝不动。”云襄儿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
“温室里总不可能长出大树。”言诚一笑,“师父的想法我能明白。路,终是一个人走出来的。师父不就是这样?”
“那他身边还有个岳康呢。”云襄儿嘀咕着。
“好了。”言诚拍拍她肩膀,“我又不是去送死。中闾行应该很简单,有点难度和危险的也就是龙泉谷之行。不过我想也不打紧。龙泉谷毕竟不是景严家的私产。”
“龙泉谷弟子来银光城,安然来,安然去,银光城弟子到龙泉谷去若是出了事,只怕全天下都会耻笑龙泉谷。这一点,他们也不能不顾忌。”他说。
“管他那么多!”于器一拍桌子,“吉人自有天相。言诚当初什么都没有时,便能击败我,现在修行了一年多,还用怕景严吗?”
“对。”温小莲点头。“言诚一定行的!”
“明天我们也走。”于器说。
“你们?”言诚问。“你们去何处?”
“回家,办我们两个的大事。”于器嘿嘿一笑。“我都二十了,再不成婚也不像话。而且天天伴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只能看却不能碰,早晚憋出病来。得抢在憋病之前先把亲成了,然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
“满口乱讲!”温小莲羞红了脸,抓起扇子来打他。
“用这个比较管用。”云襄儿递过铁锤。
“他哪里能舍得。”言诚摇头。
四人笑成一团。
“酒楼怎么办?”言诚问。
“交给翠儿就好。”温小莲说。“她跟了我这一年,整个酒楼的经营管理已然全都了解于心,有时比我管得还要好呢,已是我们的大掌柜。”
“这么说你也成东家了?”云襄儿问。
“半个东家半个掌柜呗。”温小莲笑。
“你们全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云襄儿皱眉。“好无趣。”
“我会尽快回来。”言诚说。
“不若我偷偷跟你跑吧?”云襄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