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予的力量,慢慢发力,那锤便离地而起。
云襄儿艰难地将它扛在肩上,小脸微微发红。
“是不是太重了些?”战国问。
“还好。”云襄儿摇头。“可以承受。”
“那么便再加些分量吧。”战国说。
“哎呀好沉重。”云襄儿身子一晃,似乎承受不住,锤险些顺势脱落砸向战国。
“还是……算了吧。”战国忙说。
“虽重,却也不至于支撑不住。”云襄儿的身子立时稳定,脸上恢复笑容。
“能撑得住?”言诚关切地问。
“若是单以体力,只怕世间最厉害的大力士也举不动。”云襄儿说,“必须时刻运行真元,调集周围念力支援,方能支撑。”
“原来确是这种练法。”言诚点头,表示理解。
“会不会太笨了些?”他问战国。
战国很想踢他一脚。
“最笨的法子,便是最灵最有效的法子。”战国最终还是不得不解释。“她之前的问题便是受宠爱太多,明明有极大潜力,却因为少有压力发挥不出来。我要做的就是在不安全的范围之内给她适当的压力,这样才能完全激发她的潜力。”
“原来如此。”言诚点头。
随即皱眉:“师父,什么叫‘不安全的范围之内’?”
“这种事情,就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了。”战国皱眉。
“您也太不拿弟子的安危当回事了吧?”言诚诚恳地质问。
战国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每日如此扛着它便可?”云襄儿问。
“最好时刻不离身。”战国说。“直到压死。”
后面这句,便有些孩子气了。
云襄儿看了言诚一眼:“看你把师父气的。”
“我何时曾气过师父?”言诚一脸冤枉。
“就在方才。”云襄儿认真地说。“你说师父不把弟子的安危当成一回事,这太不应该。虽然确实是如此,但你之前对我说过,至少当着师父的面是要表示赞同的,背后才可以骂。”
言诚和战国都很无语。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敢背后骂我,我便把你们逐出师门。”战国慢条斯理地说。
“师父,我接下来要做怎样的修行?是否可以向您学习铸造之术了了?”言诚像没听到这句一般。
战国看着他,摇了摇头。
“本来是如此,但是今天你们搞得我心情很是不好,只能通过看|春|宫|图来缓解。所以这几日我不